鄭萌萌在床上來來去去打滾三遍,她想陸恒想得精神錯亂,總覺得他已經走了三年,而不是三天。
這樣的日子難熬到她快要變成黴菌的溫床,於是她滿臉晦氣的敲了敲陸喜了的房門。
陸喜了打開門一見到鄭萌萌嚇了一跳:"鄭萌萌你幹嘛,吸。毒了?"
鄭萌萌帶著慘白的臉搖搖頭。
"那你想我哥了?"又試探性的一問。
點點頭。
"出息,走走,一起打麻將去。"陸喜了起身拉著鄭萌萌的手。
不多時陸家四個人就組建了一桌麻將。
陸爸爸,林敏如,陸喜了和鄭萌萌。
四個人中,鄭萌萌屬於笨得可以的那種。她不會看牌也不會算,幾把下來輸了不少。
陸家人視金錢為糞土,牌底子就大。對他們來說也無所謂,都玩慣了,可是鄭萌萌打的心驚肉跳還每把都輸,借故上廁所的機會,她給陸恒打了個電話哭訴。
陸恒接到電話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嚇得他中止了會議,聽鄭萌萌闡述了一遍理由之後,鬆了口氣,嘴裏全是責罵。
"鄭萌萌你腦子笨還敢跟他們打麻將,不把你贏得衣服都沒得穿他們是不會罷手的。"
陸家人視牌場如戰場,哪有把敵人逼退,中途就罷手的道理。
"那怎麼辦呀。"鄭萌萌蹲在馬桶上,她想,要是陸恒在就好了,她起碼還有底氣。現在倒好,要一個人麵對了。
"別怕,他們就是想贏,錢多少無所謂,拖時間吧,你先出最不想出的那張,最想出的留到最後。"
麻將,就是一場攻於心計的戰爭,誰先猜到對方的心裏誰就先贏,這是定律。
鄭萌萌記住了陸恒說的話,突然間兩個人都沒再說下去,到了要掛掉電話的時候。
鄭萌萌在最後的關頭衝著電話吼過去:"陸恒我想你了!"
說完她眼眶都紅了。
那種想是血肉被撕裂開來的想念,持久的痛楚感,一刻都沒消停過。
若說多喜歡,相互見到的時候並不知道。可確確實實明白,這個人短暫時間內要從自己的生命裏麵消失掉。
回憶,愛情,全部湧上心頭叫囂。
這個人走了,你看你活著多無聊。
鄭萌萌被這樣的情緒折磨的不成樣子,她想讓陸恒知道,可是陸恒你究竟,知不知道。
電話那頭的陸恒過了許久,才歎了口氣,溫柔的回她:"鄭萌萌我知道,我也想你。"
如同一般的情侶一樣,胡訴對對方的想念。哪怕隻是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已經會為了擁有而滿足。
"陸恒你快點回來吧。"
當初陸爸爸說要慢慢的幫陸恒她就不該同意,現在都三天了。她多想陸爸爸能在一秒鍾的時間裏幫到陸恒。
她就是這麼沒出息。
"嗯,會盡快回來,等我。"陸恒就溫柔了幾句,突然想到什麼,語氣並不太好:"別跟其他的男人多接觸,知道沒有。"
"知道了!"以表決心。鄭萌萌回複的很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