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怡純立馬反應過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是你?”
詹茹羽聳聳肩膀,閑閑的看了張怡純一眼,看到她氣鼓鼓的腮幫子,以及臉上蚯蚓一樣密密麻麻的血印子,頓時覺得過癮。
“沒錯,就是我。”
“你找打!”張怡純說著,伸出巴掌,朝著詹茹羽的臉上甩了過去。
一把抓住張怡純的手,詹茹羽冷笑一聲,“想幹什麼?打我?剛剛是誰說我們是一家人,好想念我?看來都是假話。”
看到女兒吃虧,郝悅娥頓時火了,朝著詹茹羽撲過來,“放開純兒,你個小畜生,我是聽明白了,純兒臉上的傷,和你害的吧。”
“我姥姥的死,是你害的吧?”詹茹羽反問。
郝悅娥頓時一愣,“胡說什麼,你姥姥是心髒病發,跟我有狗屁關係。”
“你女兒身上酸臭,跳蚤喜歡,跟我有狗屁關係。”詹茹羽反駁。
“你……”
郝悅娥抬著手,指在詹茹羽的腦門上,半天沒了下文。
詹茹羽接著開口,“郝悅娥,你為了霸占拆遷款和拆遷房,害我姥姥犯了心髒病,到現在都不知道懺悔,這房子,是我姥姥用命換來的,你居然住的心安理得,你到底是不是人?”
“我當然心安理得!”
郝悅娥雙手叉腰,一副硬氣的架勢,“這房子本來就是我的,你姥姥隻有我和你媽兩個女兒,你媽短命鬼死得早,房子和錢隻能是我的,怎麼,你不會想分一份吧,告訴你,門都沒有!”
話音剛落,詹茹羽右手高高揚起,一個巴掌利落的扇在郝悅娥的臉上。
“小畜生,你打我?”郝悅娥鬼叫一聲,就朝著詹茹羽麵前衝了過去。
“啪!”
又一個巴掌甩過去,郝悅娥愣在原地,有些發蒙,這小畜生居然打了她兩次。
不等郝悅娥鬼叫,詹茹羽冷聲開口,“第一個巴掌,是替我姥姥打的,賞給你這不孝女的!”
“第二個巴掌,是送給我媽媽的,她放棄學業,供你上學,可是你不知感恩,反而恩將仇報,趕我出門,害死姥姥,有你這樣的姐姐,是她的羞恥。”
郝悅娥這才反應過來,“她們死都死了,怎麼,我還怕她們不成,倒是你這個小畜生,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你,敢打我,看我打不死你!”
張怡純也不再發愣,拿起麵前的水杯,朝著詹茹羽的臉上砸了過去。
撲撲騰騰,一個白色大公雞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撲棱著翅膀,朝著二人的臉上啄了過去,郝悅娥臉上頓時少了塊皮,大叫一聲,疼的在地上打滾。
“啊,疼死了,疼死了。”
張怡純見狀,不敢上前,看著莫名其妙出現的公雞,怒聲問道,“什麼意思啊你,竟然帶著畜生來欺負人?”
棉花糖飛到詹茹羽懷裏,她一邊摸著它的羽毛表示感謝,一邊開口回應,“有的人心思醜陋,還不如畜生,棉花糖,我們走。”
棉花糖臨走之前,再一次伸出翅膀,撲騰兩下,嚇得張怡純後退一步,險些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