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陽台,”揚揚聲音低低的。
“斯年,”揚揚喊了聲,傅斯年走了進來。
“你們好。”傅斯年微微一笑,“小冉,好久不見,我叫傅斯年。”
“傅先生,你好,”小冉特意把“先生”說得重了些。
“我以為你丟下我們的揚揚跑了呢。”蘭蘭不客氣的說。
“怎麼會?”傅斯年尷尬地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聽得出來。
“昨晚唱歌沒看到你,今天你也沒去上班,就來看看你,”小冉說。
是來看我的吧,傅斯年在心裏想。
“揚揚你什麼時候學會別人金屋藏嬌了?”小冉笑著說。
“小冉,別笑我。”揚揚紅著臉說,“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我在樓下,剛好碰到蘭蘭,就一起上來了。”小冉說。
“傅先生,我們還沒有吃飯,感情這頓你得請客。”
“沒問題,隻要你們肯賞臉,”傅斯年一路都笑著。
小冉向蘭蘭擠了擠眼睛,蘭蘭抿著嘴笑了笑。
“揚揚,今晚吃什麼?”蘭蘭問揚揚。
揚揚望望傅斯年,傅斯年轉過頭去,問小冉,“小冉,你說吧。”
小冉說那就隨便吧。
蘭蘭急了,說,“什麼隨便?傅先生這麼精致的人,怎麼可以隨便?”
然後轉過頭對傅斯年說,“揚揚說你喜歡吃西餐?”
傅斯年說,“我喜歡一切美麗的東西。”
蘭蘭哼了一聲,“去香格裏拉吧?”
傅斯年見到揚揚怔了怔,揚揚再看看小冉。
“去秀玉紅茶坊吧,”小冉說,“那裏的西餐也不錯。”
“秀玉紅茶坊,那裏情調好,就去秀玉紅茶坊。”揚揚高興的叫起來。
“不好。”蘭蘭說,然後對著小冉打個眼色,小冉指指揚揚,蘭蘭做一個我不管的意思,小冉攤攤手。
“去香格裏拉吧,”傅斯年說。
“斯年,”揚揚想說什麼。
傅斯年沒有理,問小冉,“你們有沒有車過來。”
小冉點點頭,我開了車。
小冉的車是銀色的卡羅拉。
去到香格裏拉,蘭蘭挽著揚揚的手,把傅斯年丟在後頭,小冉隻好陪著傅斯年慢慢地在後頭走。
上到西餐廳,鵝黃的燈顯得相當的浪漫,傅斯年一個男人帶著三個女孩子子,足夠讓周圍的人側目,傅斯年很淡定的麵帶笑容。
挑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傅斯年示意服務員來點菜。
揚揚點了個牛扒套餐,蘭蘭一點也不客氣,說,“小冉,我跟你一起點,”然後點了法式火焰蝸牛、堂煎法國鵝肝、三文魚沙拉、烤牛頸肉、扒吞拿魚配蔬蒂土豆泥、奶油煙肉燴意粉、煙肉忌廉湯,蘭蘭還想往下點的時候,揚揚咳了一聲,蘭蘭裝作沒有聽見,“再來一份芝士焗大蝦,”小冉說了聲,“蘭蘭,夠了。”蘭蘭這才停了下來,說,“來瓶紅酒,98年的,”末了望了傅斯年,加了句,“這個不貴吧。”
傅斯年一直都是微笑著看蘭蘭點菜,等蘭蘭點完,傅斯年說,“給這位小姐一份紅酒鵝肝,”傅斯年說的這位小姐是揚揚。
揚揚說,“我要牛扒套餐就行了。”
傅斯年搖搖頭,再說,“加份水果沙拉。”
“夠了,”揚揚慌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