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容易嘛,我送你去上班。”
“你送我?”揚揚看看表,“快兩點了,趕得及?”
傅斯年點點頭。
“我怕塞車,”揚揚擔心。
“不會。”
“好吧,我進去了,你就要走,遲了可趕不上。”
“我知道。”
傅斯年站在路口,看揚揚穿過人行道,走到公司的大門,揚揚回過頭,抿著嘴,笑了笑。傅斯年擺擺手,揚揚也擺擺手,然後轉身走了進去。
傅斯年這才著急起來,打了輛的士,心急火燎地趕往車站。
還好,路上沒有塞車。
同事也是今天下午回到廣州,傅斯年和她約好了一起回龍岩。
坐在車上,被榨幹的傅斯年才感覺到累,他斜靠在座位上,閉上眼睛睡覺。
等到傅斯年睜開眼的時候,列車已經快到廣州,揚揚給他買的是高鐵。
傅斯年給同事打了個電話,同事的車也在路上,估計也是這個時候到。傅斯年跟揚揚說過,大概是這個時候回去,揚揚雖然想傅斯年多留一個晚上,可還是給傅斯年買了這個時間的票。碰巧下午小冉臨時要出外景,揚揚下午要去上班,這樣,傅斯年走的時候,揚揚也沒有這麼寂寞和傷感。
工作有時候也是一劑良藥,可以醫治人的寂寞和失落。
坐在回龍岩的大巴上,同事遺憾不能在北京多逗留幾天,興致勃勃地跟傅斯年說北京的感受,傅斯年一路笑著,北京他是很熟悉的了,但他不想弄壞了同事的興致。
這個時候,傅斯年收到了揚揚發來的短信,問他是不是趕上了車,傅斯年說正在回龍岩的路上,揚揚才放下心來。
同事說了一半的路程,終於累了,傅斯年也聽累了,閉上眼,休息。
回到家,已經是淩晨2點,打開門,廳上的燈還亮著,傅斯年脫了鞋,走了進來,赫然見到林書琴正躺在沙發上,像個小貓一樣蜷縮。
傅斯年輕輕地放下東西,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林書琴的身上,這個時候,林書琴醒了。
“斯年,你回來了?”林書琴揉著惺忪的眼。
“你怎麼躺這?”傅斯年不解的問。
“我在等你。”林書琴說。
“等我?”傅斯年怔了怔,這麼多年,他不停地出差或者加班,林書琴都從來沒有等過他,他要求她不用等他。
林書琴說,“累了吧,我給你放水洗澡。”
說完,林書琴就去了衛生間,給浴缸放水。
傅斯年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就站在原地,一會,怕林書琴看出什麼,就走到衛生間去。
林書琴在試水的溫度,見到傅斯年過來,站了起來,幫傅斯年解衣服的扣子。
林書琴低著頭,輕輕的,傅斯年感覺這個場景的熟悉,唯一不同的是,傅斯年的手沒有摟在林書琴的腰上。
這麼多年,林書琴從來沒有這種親昵的舉動,這種突如其來的溫柔,讓傅斯年不知所措。就像剛才怔在原地一樣,傅斯年的腦裏空空的,他竟然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用他的雙手去給林書琴一個溫柔的擁抱。
早上,也有這麼一個場景,那個女孩子,身上飄著淡淡的丁香。
傅斯年機械地讓林書琴脫掉了他的衣服,剩下內衣的時候,林書琴停了下來,轉過身去,把水龍頭關了,浴缸的水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