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傅斯年把伸進揚揚的衣服裏。
“傅斯年,你好過分,”揚揚一把打開傅斯年的手。
“走了,”說完,揚揚掉頭就走。
“等我,”傅斯年趕忙追了出來,牽著揚揚的手。
“斯年,你記起小冉和蘭蘭了嗎?”
“沒有,就上次見過,記得上次的事,之前的一點都記不起來。”
“你記起海青了嗎?”揚揚又問。
傅斯年搖搖頭,“我記不起來。”
“那,你記起她了嗎?”揚揚小心翼翼的問。
“她是誰?”傅斯年愣了一下。
“就是,”揚揚說著,看了看傅斯年的眼,確定傅斯年沒有撒謊,“就是林書琴。”
“別提她了。”傅斯年聽到揚揚說起林書琴,有點生氣的樣子。
“斯年,發生什麼事了?”揚揚有點擔心的問。
“她欺騙我。”傅斯年大聲的說。
“她可是你妻子。”揚揚又說。
“我記不起她了,”傅斯年甕聲甕氣的說。
“記不得也是,這個無法改變。”
“是又怎麼樣?她就該欺騙我?她為什麼不跟我說實話?”傅斯年冷冷的說。
“她害怕失去你嘛。”揚揚斜著眼,瞅著傅斯年看。
“她不知道撒謊更容易失去我?總有一天我會記起的,”傅斯年狠狠的說。
“總有一天你也會記起她的。”揚揚喃喃的說,這也是她心中最痛最痛的痛。
“揚揚,”傅斯年停下來,扶著揚揚的雙臂,“就算我記起誰,我仍然會在你的身邊。就算我忘記誰,我仍然不會忘記你。”
“斯年,你總是這樣的哄我。”揚揚苦笑。
“揚揚,我不是哄你。”傅斯年急的額頭的青筋暴出。
“我知道你不是哄我,”揚揚笑了笑,“這些天,你怎麼能忍受不來見我?”
“如果能夠天天這樣見你,總比見一次就給你轟走要好。”
“你怎麼想到我會轟你走?”揚揚覺得很奇怪。
“你一生氣,我就沒有方向,我是真害怕,真的害怕以後都見不到你。”
“你是不是給撞壞腦了?”揚揚戳著傅斯年的腦袋,故作生氣的說。
“壞了一半。”傅斯年嘻嘻的笑,“還好有一半沒壞。”
“還說沒壞,”揚揚這回是真的生氣了,“沒壞你會跟白癡一樣的躲著不敢見我嗎?”
傅斯年不敢說話。
幸好這個時候,蘭蘭已經站在他們的麵前向他們招手。
吃飯的時候,小冉問揚揚傅斯年是不是記起了林書琴,揚揚說沒有。小冉說,“揚揚,讓傅斯年去醫院看看,怎麼樣?”揚揚有點吃驚的看著小冉,小冉說,“這樣可以消除你的害怕,傻妞。”揚揚不知道傅斯年願不願意。小冉笑著說,“他不是最聽你的話嗎?我幫你找朋友約明天早上,怎樣?”揚揚點點頭。
吃完飯,四個人走著回到了蛇窩,小冉回去了,蘭蘭今晚沒有嚷著喝酒,本來之前揚揚說要喝酒的,傅斯年來了,揚揚就不用借酒消愁了。
“斯年,跟你說件事。”揚揚決定問傅斯年。
“什麼?”傅斯年捏了捏揚揚的下巴,“什麼時候這麼扭捏了?”
“斯年,上次小冉不是說選擇性失憶嗎?我想帶你去醫院看看。”揚揚征求傅斯年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