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荊澤不會覺得自己的魅力真有這麼大。
“因為你很像我的夢中情人!”克勞迪婭的雙手搭上了荊澤的肩膀。
“夢中情人?”荊澤覺得以前這種情節那都是小說裏才會有的,沒想到居然還真出現了,而且這女孩子還那麼小,未免有些早熟。
“對,他叫荊澤,是一個……很棒的男人。”克勞迪婭看著荊澤笑,仿佛看穿了什麼。
荊澤拿著的酒杯怎麼也送不進嘴裏,他的酒按道理度數不高,可不知道為什麼卻讓人恍惚。
可荊澤不能表露自己的身份,他打開克勞迪婭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繼續埋頭吃著食物。
“你見過他?”荊澤不動聲色地說。
“對,在很久以前,我就被他吸引了。”克勞迪婭好像真的陷入了,在幻想她的夢中情人。
荊澤暗地裏鬆了一口氣,想必這女孩還沒有見過真正的自己,這隻是青春期的正常現象而已,荊澤甚至不知道為什麼剛才自己居然有一絲慌亂。
“你真的很像他!”克勞迪婭又說,“你們的手法都一樣果斷,細膩,永遠思考著其他的變化,像是用刀刃切割絲綢,毫無阻礙,而且……柔順,沒有阻塞感,夾雜著太多的感情。”
荊澤搖搖頭,他不太明白這個女孩到底在說什麼,可能這就是時代的鴻溝,荊澤越來越不懂孩子們的思想了。
“我看見你殺巴蒂斯特了!”克勞迪婭湊在荊澤的耳邊說。
荊澤停住了往手裏送麵包的動作,克勞迪婭的這句話可不能當做玩笑。
“我在最近的樓頂上看見你動的手,真是太像了,我甚至懷疑你們是一個媽生的!”克勞迪婭說。
“你看到了?”荊澤繼續把麵包放進嘴裏咀嚼,帝徹的身份不能被暴露,不然會引來麻煩,荊澤不知道那種麻煩是什麼。
但要是想避免一切可能,隻有死人才是安全的,哪怕對方隻是一個剛成年的漂亮女孩,荊澤從不憐惜,所以他才能活到今天。
“是的,我看到了!”克勞迪婭似乎還沒有注意到荊澤的心裏變化,仍然是一副天真的麵容。
荊澤把手伸進口袋裏,這次任務他沒有帶刀,寒月放在了帝徹基地裏,口袋裏還有一枚刀片,那是殺了巴蒂斯特之後為了不留下痕跡保留的,不過足夠了。
沒想到這麼快又需要動手了,雖然用這個殺過巴蒂斯特男人的東西殺這麼漂亮的女孩不太好,但荊澤不介意換下一列火車。
好讓他有足夠的時間把這個女孩的屍體埋下。
“我總感覺你和荊澤有關係,要不然你帶我去找他嘛。”克勞迪婭抱著他的手臂撒嬌,可下一刻她的臉忽然變了,像是換了一個靈魂,“不然我就殺了你!”
荊澤被嚇到了,這種感覺並不太好,像是在和一個魔鬼對峙,而且還是穿著少女皮囊的魔鬼。
有資格說要殺荊澤的人很少,女人更是沒有,這種威脅從來都是荊澤說給別人聽的,第一次被這樣對待了。
荊澤攥著的刀片陡然出手,荊澤不會放棄作為奇跡流搶攻的最大優勢,不管這女孩什麼來路,都得老老實實地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