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笑他的弱小,嘲諷他的星級可能是假的,交頭接耳的,聲音很大,其他的服務生都是和這小子一樣的年紀,忽然就被這場麵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按道理說伯萊塔納在磨可沙存在很多年了,說是地頭蛇也不為過,客人雖然是不老實,但從來沒有敢像韓世清這樣動手的。
他把伯萊塔納視為無物,根本不在意後果,其他的服務生也不敢管,甚至是門口的保安,他們頂多也就和韓世清抓住的這小子一個水平,哪有上前的勇氣,人命在磨可沙這座城市裏從來就不值錢。
所以磨可沙才是暴徒的天堂,有能力的人可以無視一切,甚至是規則本身。
韓世清當然不介意他們觀看,因為沒人會拒絕武士之間的對決,尤其是頂尖武士,因為不僅觀賞性高,而且能學到很多東西。
如果荊澤和安西公開打起來了,這條消息會被全世界的情報官散步,到不了現場的就會去買文字直播。
如果韓世清收到這種消息,哪怕就是正在和美女開房也要穿上褲子趕去,然後搶一個靠前一點的位置。
如果荊澤和安西公開對決,觀看的人沒有百萬也有十萬,就是這個數量,就這麼恐怖,但這麼多人不會說話,一個字都不會說,他們隻會看,因為你說話也許會幹擾到別人。
可能因為距離太遠幹擾不到荊澤和安西,但你要是幹擾到了周圍的人,暴躁的老哥瞬間就是一個人頭落地。
就比如現在,韓世清真的起了殺心,對周圍的這些人,荊澤和安西打起來不會有人去勸架,因為很多人都希望他們打起來。
韓世清不例外,但所謂觀棋不語,作為看客就要有看客的自覺,磨可沙的人都是人渣,武士的敗類,所以他們隻能叫做暴徒。
感受到了韓世清的不懷好意,周圍的人都縮下了頭,那份殺心都溢出來了,整個大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像是成為了一座冰窖,無孔不入的寒冷。
這無關對錯,隻是讓人不舒服,韓世清是強者,就沒必要承受不爽的東西,做那麼多年武士不是為了受氣的,他做什麼都可以,哪怕是殺人。
但韓世清不想對這些人動手,麻煩,而且他懶得動。
韓世清放下手裏的瓶子,他可以打殘這個人但他不能殺死這個人,因為他是伯萊塔納的人,韓世清表現出來不在乎,但心裏還是要掂量掂量的。
韓世清鬆開手,擺擺手示意他走開,韓世清重新坐在椅子上,但他的屁股還沒有坐穩,一股力量猛然襲來。
韓世清感覺自己的右手腕被對方從後麵抓住了,對方抓住自己的右手腕向裏擰轉,將右臂夾於對方左腋窩,接著自己的肘關節被狠狠地下壓,控製住自己的右手背向前推壓。
韓世清的頭被強迫按在桌子上,又有幾個空瓶子掉在地上摔碎了。
這是小擒拿中的倒抓犁把,韓世清心驚那服務生是什麼來路,援兵這麼快就到了,而且是刻意用小擒拿來報複自己。
手法老練純熟,不過能感覺出來並不是專門練習小擒拿的人物,和自己一樣涉獵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