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說這叫玄學!”裁決者看穿了荊澤,甚至連他想什麼都知道,“你也可以理解為算命,就是能知道你的未來,你的命運的那種!”
“知道……命運?”荊澤不知不覺中被繞了進去,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被吸引了。
“這樣可沒意思啦!”韓世清忽然大聲說話,瞬間把荊澤的思緒拉了回來,“你明明一點談判的誠意都沒有!”
“好吧!”裁決者聳聳肩,“看來催眠對你們並沒有什麼作用!”
他打了個響指,荊澤頓時感覺自己的腦子清醒了很多,可明明他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被擺了一道,可能是從進門開始,荊澤不太懂催眠這種東西,但剛剛他的心髒像是被握住了,隨時都能被捏碎。
裁決者把背後的手槍收了回去,那個狀態下的荊澤和韓世清絕對躲不過兩發子彈,韓世清精通槍械,裁決者當然也可以。
“想當初韓世清也是清秀的美男子呢,那時你還是高冷的,三天不說兩個字,如今倒是……改觀了不少!”裁決者說。
“還不是溫特伯恩那個小子,跟他相處多了把我都帶偏了!”韓世清似乎對裁決者的讚揚相當受用,就差請他喝頓酒了。
不過裁決者的主要目的不會是韓世清,而是荊澤,荊澤也把裁決者當成目標,實際上兩個人都是一樣的。
“不過算命倒是真的……你得知道這都是前人們的智慧結晶!”裁決者說。
“我在書上看到過,可惜沒有時間學習,也沒有人能教我!”荊澤看過的書很多,從童話到曆史都看,提及東方,算命也是荊澤比較感興趣的一個東西,那東西跟預言差不多,但是要更精準。
“就好比我算到了磨可沙最近不會太平,一場災難在慢慢降臨,也算到了荊澤你把這當做一次機遇,我看不到結局,但能感受到過程艱難!”他忽然又咧嘴笑了,還是一樣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的笑,但是莫名地讓荊澤覺得心裏不安。
“就像我也能算到殘種,也能算到荊澤你會來找我,這一切其實都握在手裏。”裁決者說,“你得知道,我們並不是朋友,所以我不會告訴你們任何信息!”
“你要跑嗎?”韓世清說,但想來不太可能,他的麵前是絕路,他坐在飛車的座位上,要想下去就得走出口,那樣就要麵對自己和荊澤。
“溫特伯恩!”荊澤小聲地呼叫,“你知道裁決者的家夥嘛?”
“他們都一個鳥樣,你說的哪一個!”溫特伯恩回複很快,而且不愧是搞情報的,很顯然他和這些家夥有一定交集。
“他看上去很平凡,丟人堆裏找不出來的那種,三十歲左右的年紀,他有意遮蓋自己的麵貌,看的不是很清楚!”荊澤想了想,又補充一點,“他不太有素質。”
“哦,那我知道是哪個家夥了!”溫特伯恩說,“你想幹什麼?”
“有什麼辦法才能讓他張口!”
“怎麼,這小子厭食?幹嘛找你幫忙!”溫特伯恩不明白。
“讓他不爽也行!”荊澤改口,不知道為什麼他沒來由的想讓這人吃點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