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若是要論控製,無疑是控線師的最為強力,控線師近年來本來就是一個熱門流派,控線師可以扛可以打,又能當進攻手,又能當輔助手。
簡直就是萬金油,而且掛在樓房上還能飛,現在世界上任何一個組織裏能有一隊控線師的隊伍是非常棒的事情,他們甚至可以帶人支援。
可事實上韓世清不是什麼控線師,他也沒有任何流派,早年也沒有人帶他學藝,多數時候都是自己一個偷看別人練習,可以說是偷師,以至於可以說他沒有流派,也可以是任何流派。
原本控線師他是模仿不來的,因為沒有絲線,也沒有正統練習,但是這個方式卻是溫特伯恩告訴他的,那個家夥鬼點子還是蠻多的。
溫特伯恩提出了這個設想,之後他們一起重複實驗很多次終於成功了,這是韓世清獨一無二的武技,能不以絲線仿照控線師的能力。
“樓千羽——”
克勞迪婭對於僅有的一個敵人沒有必要展開太大的君臨,那樣會白白浪費很多靈力,也就是剛剛好覆蓋了韓世清的玖舞狂龍而已。
範圍頂多也就三四十米,但現在君臨的領域裏全部都是黑色的尖刺,交錯著聚集在一起,甚至不給空氣有一絲流動的空間。
樓千羽本身就是把絲線瞬間變成尖刺來攻擊的武技,這往往會讓對手猝不及防,因為尖刺的長度是依靠空間和靈力量以及絲線長度來確定的。
控線師自己都不好估算,克勞迪婭控製那條紅龍去攻擊韓世清,但是那條紅龍在半途中就被這些尖刺刺穿了,連一絲吼叫都沒來得及發出。
“以靈力為線!”克勞迪婭似乎是在讚歎這個想法。
“見鬼!”韓世清卻是截然什麼不同的反應,這種程度的樓千羽都沒有殺死她,韓世清隻知道這個女人在樓千羽釋放的時候又重複了那個身體往上翻轉的動作。
韓世清猜測那可能是一個武技,但沒聽說過,更沒見過,她可能就是因為那個逃過了這麼密集的樓千羽。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韓世清往後退,他的靈力消耗太嚴重,還以為這一手能吃定她的,密集的尖刺開始散去,這本來就是一瞬間的武技,又不能改變地形,存在的時間不會太久。
領域內又寬闊起來,他和克勞迪婭麵對麵,但韓世清的勝算變得很低很低了。
“頭一次聽說這種戰鬥風格!”克勞迪婭說,“你不覺得這種風格……呃……很像個雜種嗎?”
她刻意去找了這樣一個名詞,韓世清不知道她是在誇獎還是在嘲諷。
“很小的時候就有人這麼罵我,每一個偷東西吃的小孩子都不會受歡迎的不是麼?”韓世清一邊說話一邊後退,他的靈力還需要拿來抗住君臨的重力,如果他想打必須更節省小心。
但現在韓世清不想打,因為有那個摸不清楚什麼效果的武技,他現在必須把活下去作為優先權,這裏離伯萊塔納酒店很近,他要找到機會求援。
“你這樣也許中途很舒服,但是你離王座會越來越遠,你沒有專精的一項,你可以打任何流派,同樣任何流派也可以很輕鬆地對付你,因為你防禦不住他們的長處!”克勞迪婭繼續說,“換句話說,你現在連進步都很難,可以說是遇上了瓶頸,而且這個瓶頸是永遠都無法突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