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勞迪婭猛踏地板,她雖然一具女性身體,但是卻格外暴躁。
他們能掀開地板讓克勞迪婭行動受損,克勞迪婭也同樣可以掀起地板擋住***的攻擊。
***手腕翻轉,在將要與飛來的地板接觸的時候傲慢回收重新歸鞘,***不浪費任何時間,再接拔刀術。
傲慢的刀劍貫穿了飛來的地板,白色的碎屑紛飛。
克勞迪婭挑挑眉,這手風格和荊澤有點像,果斷而且有想法。
十幾柄手槍上膛,兩支弓箭蓄勢待發,不僅僅是近身武器,遠程武器也一樣不少,居然還有兩個玩弓箭的,刀幕和彈幕形成一個天然的屏障,克勞迪婭稍有不慎,就會倒在血泊裏。
一道身影貼在韓世清旁邊坐下,韓世清挑了一個距離戰場很遠的角落處,不插手,僅僅隻是觀賞,克勞迪婭的紅龍最近的時候離他隻有短短一米,韓世清連眼皮也不眨,似乎根本沒有出手的打算。
韓世清的手裏抓著一瓶梔子契,這是不錯的烈酒,普遍價格在兩千金幣一瓶,伯萊塔納的是十年份的,韓世清評價說是一般般,酒對不上價格,伯萊塔納太黑了。
不過韓世清也沒錢買,他隨手在櫃台裏拿的,大廳裏那麼多人都跟克勞迪婭杠上了,昨天夜裏死了不少人,今天還在繼續死。
十八條紅龍爭先咆哮,龍炎將大廳照的輝煌,明明吊燈早就炸裂了,灰暗生生用漫天的火光照明。
“他媽的為什麼要把戰場放在老娘這啊!”韓世清偶爾能遠遠聽見碧昂絲這樣大吼,戰場在哪荊澤從來都沒有說過,但沒想到是在這,這跟砸場子有什麼區別。
有什麼建築能抗過這樣的戰爭,碧昂絲隻覺得這家酒店岌岌可危。
難道不是在開闊地帶要更好一些嘛,碧昂絲想罵荊澤毫無常識,但是她不曾想到,如果在外麵,沒有地形因素,克勞迪婭放出來的不僅僅是十八條紅龍,甚至是更多。
伯萊塔納連工作人員都上了,誰還在意櫃台,如果整個酒店都打穿了就什麼都沒了。
韓世清不需要去看也知道貼過來的是荊澤。
他喘著氣,看上去引克勞迪婭花了不少體力,荊澤的體能沒這麼差的,但是要控製與克勞迪婭的距離,要是遠了克勞迪婭一看追不上沒準兒就重新回天上了。
要是近了,被克勞迪婭打死了那就完了,一加速一停的,荊澤難免受不住。
“是你在教那個女人?剛看幾個動作裏確實有你的影子。”韓世清拎著酒瓶,一隻腳踏著沙發,“那個叫什麼來著?跟男人名字似的……”
他雖然散漫,但是一直都在看著局勢。
“***?”荊澤看了他一眼,“那不能算教,過一段時間她就會忘記,隻能算是指點!”
“那些富商都走了,在那個神下來的時候他們就抓緊時間出城,這樣就沒法顧及兩邊,他們開著車很有可能已經到城門口,在逃命這方麵他們倒是很有頭腦!”
“追求不同,那是他們的事,與我無關,惜命也是人之常情!”荊澤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