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早就不是我負責的了,很久以來都沒有時間去管那些東西,一般都是布麗吉特幫忙照料,今天我湊過去澆水的時候它叫我滾開。”荊澤說,“如果不是布麗吉特幫忙,那些花早就死了。”
“不是我說黑百合有什麼好看的,要是我的話我就養‘天堂鳥’!”
“寵物?”荊澤有些詫異,看不出來溫特伯恩還有養鳥的愛好。
“是植物,但是天堂鳥花喜溫暖濕潤氣候,怕霜雪,天堂鳥也是一種動物,生活在深山老林裏,全身五彩斑斕的羽毛,碩大豔麗的尾翼,騰空飛起,有如滿天彩霞,流光溢彩,祥和吉利。”溫特伯恩極顯情報官的博學,有花和鳥都叫這個名字,而且這個名字荊澤很少聽過,不熟悉也很正常。
“不過天堂鳥花的花語才是最重要的!”溫特伯恩指了指自己的腦子,他的記憶力很好,這種少見的花的花語很難刻意去記,多半是溫特伯恩在看書的時候見過,當然也不排除他無聊真的刻意去找資料的情況。
溫特伯恩的閱讀量不比荊澤少,甚至是兩倍有餘,情報官是需要鍛煉記憶力的,他們靠腦子賺錢,而不是手,更不是記錄,雖然過目不忘需要天賦,但溫特伯恩就是那樣有天賦的人。
“是什麼!”荊澤知道溫特伯恩在這裏斷句,就是希望荊澤去問,要是以前荊澤不會理他,但今天例外。
“是瀟灑、多情公子,是不是很像我!”
“沒有!”荊澤老實地說。
“你真打算就這樣走回帝徹?”溫特伯恩停下了腳步,現在他們距離樓蘭居城殿很有一段距離了,但是要回到吟靈段主城還需要好幾個小時。
如果真的是走回去,鞋底都得磨出血,溫特伯恩不像是會吃那種苦的人,至於溫特伯恩為什麼會來樓蘭居城殿這邊,荊澤並不問。
荊澤是個怪胎,和所有人都不一樣,人總是喜歡猜測他人的行為甚至說出來,臂如溫特伯恩之前就把自己猜測的荊澤想法說了出來,荊澤很少會這樣做,他覺得任何人做事都是有理由的,如果關係到了自然會有人說,那時他隻需要聽就好。
可是即便這麼多年,荊澤還是沒有遇到那種關係到了的夥伴,包括溫特伯恩,因為他從不抒情,更從來不在荊澤麵前抒情,以至於荊澤連聽的機會都沒有。
“你不會……沒有住的地方吧!”荊澤一直以為情報官都麵麵俱到,怎麼會想不到這種必須的生活需求。
“我的行蹤要保密的,要保證誰都找不到我的那種,所以我不能提前預定住所,以免被人盯住……”溫特伯恩顯得很有心得。
“會有人盯你?”荊澤不是很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有人追蹤一個情報官是什麼想法,而且憑溫特伯恩的身法還擺脫不掉。
“誰知道呢!”溫特伯恩聳聳肩,“沒準兒是曾經的情債!”
他看上去並不想說,荊澤也就不會強迫。
“那行吧,我們去最近的酒店住一個晚上!”荊澤當然不會走回帝徹,去酒店住本來就是他的想法,隻是溫特伯恩覺得荊澤是那種執拗的人,但其實也不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