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擅自行動,沒有和大家協商,這是我的錯……請大家責備!”雖然荊澤覺得這並沒有什麼用,但是這是他所答應史東的,自然就要實現,“紅菱軍的時候也是……”
如果說荊澤真的自責,對於帝徹唯一的就是前幾天進入雷霆尊的那件事了,這給帝徹帶來的是滅頂之災,影衛和紅菱軍的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但這隻是次要的,真正的是他們的麵子,不是區區一個荊澤可以踐踏無視的。
“所謂擅自行動是成功了才能算的吧!”史東適當地打斷荊澤,如果讓他往下說,可就是一個悲傷的話題,審判的那一天還沒有來,現在隻需要活好每一天就好了。
“荊澤你又沒有抓住易中樊,這充其量隻能說是散步而已……”史東自己說著說著都圓不回來了,哪有散步一晚上的,荊澤明明發現了易中樊的疑點,但是他仍然是一個人抓捕執行,是因為易中樊身上的秘密裏有他想要知道的僅此而已。
如果說荊澤是怕把大家都牽連進去,但是易中樊這樣的人,有關於他的行動的級別自然不能低,一個人處理高危險度高級別任務,荊澤可不是第一次做了,總不能是次次都是一樣的想法,說到底,荊澤還是沒有融入帝徹的集體裏,哪怕他在這裏已經工作了那麼多年。
“沒關係!”白貓說,不僅僅是麵對麵和荊澤說,還通過通訊器說出了這三個字,這是荊澤第一次對帝徹的大家做出解釋,白貓很高興,如果今天沒有人回應荊澤,那麼他應該會很失望地吧。
荊澤把帝徹的徽章重新放回懷裏,接下去的就沒必要聽了,白貓也一樣收起了徽章,但是卻並不打算離開,和荊澤一起看著擂台。
一直等到中午的時候,荊澤才鬆懈下來,他一直都在提防著易中樊的出現,而且還一邊關注著擂台,相比較之下,艾博騰的表現就沒有易中樊那麼恐怖。
易中樊在擂台給所有選手帶來的感覺都是恐怖,讓人生不出抵抗的心理,以至於有不少選手打都沒打直接就跑了,但是艾博騰就不一樣了,他對於擂台的統治力並沒有那麼恐怖,反而時不時會出現一些失誤,甚至危險的時候有過致命的瞬間。
不過直到現在,他依然在擂台上,似乎除了易中樊之外,再沒有誰能對他造成威脅。
“大概明天,明天他就能超過易中樊的戰績了,這樣他就可以成為至強世代的頭名了!”荊澤說。
“荊澤哥哥很希望艾博騰能成為至強世代的第一名?”白貓的聲音從背後響起。
“比起易中樊,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個人的,他身上總有種親切的感覺!”荊澤笑了笑,“而且格外地熟悉!”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裏對好多人都有這種感覺,不光是人,而且是對於整個吟靈段,雖然在這座城市裏生活了那麼多年,但始終都覺得冰冷陌生,不過自從至強世代開始以來,我就再沒有那麼感覺了!”荊澤又說,“像是來了手感,無時不刻手心都是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