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交的稅並不會發到我手上,帝徹的薪資全部來自於自己所收繳的錢財,在一定期限內由負責人統一收發……你沒有資格對我大喊大叫的!”如果可以的話荊澤真的一句話都不想跟這個女人多說,但是在這個話題上荊澤倒是想跟她辯論幾句,“我來這裏……這是出於正義,下次可就沒有人會為你的腦殘買單!”
荊澤幫她解去最後的束縛,米切爾行動恢複了,第一時間卻沒有了動作,她盯著荊澤的背後,一副見了鬼的樣子,荊澤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如果她不是因為被帝徹這兩個字驚訝到了,那麼荊澤的背後就一定有不好的東西。
“這麼著急趕著死?”一雙手搭在荊澤的肩上,同時聲音從背後傳來,那聲音有著不同的感覺,和柏林‧馬哲理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不像是一個人,但這間屋子裏不可能會有第四個人,荊澤的感知是不會錯的。
“不……準確地來說,是急著送你死!”荊澤淡淡地轉身,那隻搭在肩上的手撤回,荊澤沒有猜錯這個人的確還是柏林‧馬哲理,但是剛才他沒有直接攻擊,可能是在防備什麼。
柏林‧馬哲理的身體確實堅實,可能在樓蘭居城殿裏帶的那些年沒有白白荒廢,荊澤那一招並沒有殺死他,這可能會帶來後患。
“原來是這樣……”荊澤重新看見柏林‧馬哲理的一瞬間就明白了,這家夥的表情跟之前根本就不一樣,他現在的表情更加恐怖僵硬,屋子沒有開燈,顯得特別的恐怖,說是兩個人也許並不能算是錯誤。
“殺了他!”米切爾對於柏林‧馬哲理的臉感到深深的厭惡,如果柏林‧馬哲理不死,她就不能算是安全的,“快些殺了他!”
“你不覺得你應該抓住其他的機會嗎?”荊澤這句話是對米切爾說的,但是他卻不能回頭,回頭的瞬間荊澤不能絕對保證柏林‧馬哲理不會從背後偷襲。
“對……對,信號槍……信號槍!”米切爾豁然開朗,荊澤不提醒她還真的忘記了這種事情,當有人來救助她的時候,她求生的欲望就逐漸消退了,而且荊澤看上去比柏林‧馬哲理強得多,一個照麵就打傷了他,米切爾下意識地覺得他能搞定。
卻不用更快能解決事情的方式,臂如那把信號槍,一旦升空,在幾分鍾之內就會有大把的武裝人員到達。
“果然貴族裏的女人都沒有腦子的麼!”荊澤說。
“那可不一定,我在股市操盤的時候你恐怕還沒有學會殺人!”米切爾急切地在地麵尋找,她的步子有些淩亂,信號槍沒有找到到時找到了她的高跟鞋,米切爾利索地穿上,恨不得再照照鏡子。
“你也就能在家室上顯擺顯擺了!”從荊澤的語氣上分辨不出這到底是諷刺還是玩笑,米切爾能有大作為,自然離不開他的家族,普通的人一輩子可能都得不到那樣好的機遇。
“不行就喊!”荊澤又說,米切爾太慢了,“把窗戶打碎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