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犯人的力量受到限製,他們不能出盡全力,這是荊澤可以占到的優勢,荊澤抗下列拖雷的那一擊,就是為了兩個目標,一個便是獲得更開闊的視野和場地,在太過於狹小的空間裏荊澤的實力根本無法完美地發揮出來。
而荊澤的第二個目標就是他手裏的鐵棍,他必須要拿某個東西可以作為武器,這樣才有戰鬥的能力,這根鐵棍就是一開始荊澤所料想的,從一開始他就確定了這個。
“我說過了!”麥克福爾可能還想說什麼,但是被荊澤打斷了。
“你一臉死相!”荊澤重複了之前的話,隻不過現在更硬氣,更堅定,像是宣讀一份判決書,宣判了麥克福爾的死刑。
“真是有意思!”麥克福爾笑吟吟,帶著莫名的詭異,“你以為這樣你就贏了?你以為這樣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你太高估你自己了!”麥克福爾說,“別的我先不說,就算你現在手裏拿著家夥,你有靈力使用武技嗎?”
“確實沒有!不過看來你耳朵有些毛病!”荊澤老實地承認,他所有的靈力幾乎都用來治療了,不過他也不會在短時間內就能恢複行動,這是被看在眼裏的,就算荊澤不承認也不能改變事實。
“樓蘭居城殿常有體檢,如果我的耳朵出了毛病他們自然會告知我!”麥克福爾覺得自己耳朵出了毛病不現實,更不知道荊澤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那就是你的記憶力出了問題,你該去養老院而不是樓蘭居城殿!”荊澤說,“我說過……對付你,足夠了!”
“列拖雷!”麥克福爾喊著他的名字,但是下的卻並不是進攻的命令,“狂歡開始了!”
荊澤下意識地警覺,他並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會搞出什麼幺蛾子來,可能是因為常年待在監獄裏的原因,這裏的每一個人精神都不太正常,一想到之前的柏林·馬哲理,荊澤就覺得有些窩火。
“原本我不想這麼做的,因為這樣會引來執法者,那樣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不這樣做我還真沒辦法搞定你!”麥克福爾給予荊澤高度評價。
“那我還真的是應該……感謝你的讚譽!”荊澤冷笑,有陣陣陰風吹過,還有刺耳的聲音傳來,像是用指甲劃過紙張,不過要更用力,類似於噪音,荊澤很討厭這種聲音。
荊澤轉過頭去看的時候完全驚呆了,那根本不是什麼指甲劃紙張,而是犯人用手扳開了欄杆,他們的臂力驚人,牢房被他們彎曲出了一個大洞,足夠裏麵的犯人鑽出來。
不僅僅是一個牢房,超過半數的牢房裏麵的犯人都出來了,他們逐漸靠近荊澤,荊澤所能活動的區域不停地縮小。
這就是麥克福爾嘴裏的狂歡,這真的是狂歡,他們都是朝著荊澤來的,他們有著共同的目標,就是要殺死荊澤,他們一邊走一邊嘴裏不斷,有辱罵的也有嘚瑟的,幾個人勾肩搭背,根本無視荊澤的存在,在他們的眼裏荊澤已經和死人無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