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去還是得去,不然就給人落下把柄!”荊澤提醒他,老爹顧及的事情方麵總是全些,共事那麼多年,不知不覺中也沾上了點老爹做事的影子。
荊澤不知道這算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帝徹裏的大家或多或少的都會有。
不過阿爾布萊希特倒是一點改變沒有,他永遠都是一副大大咧咧我行我素的樣子,而且還總是一副全靠力量解決事情的樣子,可實際上阿爾布萊希特的腦子並不是很笨,反而活得很,隻是因為懶不想用腦子而已。
阿爾布萊希特很快就走了,他臨走時也沒有叮囑荊澤一定要回到牢房裏,隻是說荊澤所在的那個牢房會派人過來維修,那根鐵棍被荊澤拆了下來,任由他們隨意出入當然是不好的。
但也就隻是在內部走動而已,他們沒有離開監獄的膽子,那樣隻會讓他們的死亡加速很多。
這些犯人們終於安靜了下來,他們沒有吵鬧,也沒有再一次對荊澤出手,他們反而盯著荊澤,所有的人都盯著荊澤,這使得荊澤有些不自在。
荊澤慢慢地走進自己的牢房,不管怎麼樣他總要有的睡覺的地方,這群人終於消停了,荊澤有些沒適應過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倒是更希望衝突進行到底。
幻境裏掌握住的那份手感,也隨著他一起來到了現在,如果可以,荊澤真的想來一次淋漓盡致的戰鬥,隻可惜無論從各個方麵上來說,荊澤都沒有機會了,現實中的他靈力近乎枯竭,沒有武技的加持,沒有寒月在手,很多力量都隻能是空擺設。。
“如果你們沒有多的想法……是不是應該給我讓個位置?”麥克福爾和列拖雷堵在荊澤的麵前,荊澤想上自己的床榻,他們就必須讓路或者荊澤跳過去。
委實說荊澤並不想和他們進行任何的溝通,但荊澤自問也沒有那樣的彈跳力,一開始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一股不知道從哪裏來的虛弱感忽然湧遍全身,可能在幻境裏消耗的體力也會隨著一起回到現實。
“當然……當然!”麥克福爾可不知道荊澤現在的身體情況,在他眼裏荊澤瘋狂的一麵還曆曆在目,他對荊澤根本就做不了什麼,荊澤沒有追究,他應該謝天謝地了。
列拖雷扶著麥克福爾挪到旁邊,荊澤走著走著忽然往前撲,一頭鑽進了被褥裏,這是荊澤第一次有這樣的動作,和幾分鍾之前的表現簡直是判若兩人。
樓蘭居城殿裏沒有白天黑夜可言,任何時候都是一樣的環境,樓蘭居城殿不會讓這些人出去放風,也不會給他們那樣的機會,荊澤大可以在這裏一睡到任何時候。
如果這些人敢在他熟睡的時候做點什麼,那麼荊澤的感知力一定會提醒他,荊澤的半邊臉都埋了進枕頭,他都不知道,自己有多長時間沒有睡過一次安穩的覺了。
“喂!”荊澤忽然轉過頭叫麥克福爾。
“你知道奧新格爾·路德維希這個人嗎?”荊澤沒來由的對這個人有了興趣,他最後的的那一次攻擊饒是荊澤也不得不為之動容,不僅僅是實力,光憑那份無可匹敵的勇氣,荊澤就自然而然地在心裏高看了他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