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一下確實可以傷到荊澤,但是荊澤為了寒月還是沒有躲,荊澤對於這個武技的持續時間還保有最後一絲的期待。
“這十字斬也是你從恒天軍弄來交給我的?”安東尼德瑞斯說,“難怪這麼不靠譜!”
他看著荊澤鎧甲上的印子,忍不住咂嘴,安東尼德瑞斯留的那兩道不算深但也不算淺,隨著鎧甲的出現,那張銀色的麵具也掛在了荊澤的臉上。
安東尼德瑞斯看不見荊澤的表情,也就判斷不出來這一手攻擊對於荊澤的實質傷害到底有多大。
“很抱歉,那雖然確實是我教給你的,隻不過恒天軍從來不把這種東西當回事!”代保平聳聳肩,荊澤已經鬆手了,哪怕他再不願意,也不可能眼睜睜把自己的命送出去,冬臨殿堂軍的人已經到了。
“那這是個什麼玩意兒,我以為有多厲害呢!”安東尼德瑞斯叫了起來,這是代保平一個月前教給他的東西,代保平教給他的時候表情就不對,現在看來果然是真的雞肋。
“那是我在學生時代的時候看著冬臨殿堂軍的家夥改良過的,在十字斬的運用上他們是行家!”代保平噴出一口鮮血,他的雙腿跪在地上,可是他不能解開這個武技,他必須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一塊鋼板來使用。
“那個時候可是我把妹的手段呢!”代保平又說,他看著荊澤不斷地後退,冬臨殿堂軍已經感到,失去了寒月的荊澤威脅性降低了很多。
“他媽的!”荊澤一和代保平保持安全的距離,安東尼德瑞斯就衝上去把代保平撲倒在地,之前毫無負擔侃侃而談的表情和談話當然都是扯淡的。
“你要死了知道嗎?”安東尼德瑞斯就差給他兩巴掌了,如果代保平不那麼虛弱,安東尼德瑞斯是不會猶豫的。
“醫生!醫生!”安東尼德瑞斯在通訊裏大吼,綠色的信號彈迅速升空,這原本是在危機的時候尋求支援用的,按照規定不到必要的時候不能輕易使用。
但是現在安東尼德瑞斯為了讓醫療小組在黑夜裏更快地找到正確的位置,安東尼德瑞斯毫不猶豫地這樣做了。
“你身體怎麼這麼虛弱!”安東尼德瑞斯把手按在代保平的胸膛上,代保平的體格他很清楚,代保平的無力感和力量和平常差距太大,大到安東尼德瑞斯不禁懷疑這會不會哪個人假扮的。
代保平沒有說話,隻是是默默地搖頭,在迪特瑪裏他給那個孩子生火用的靈力太多了,所以導致了他現在身體條件太差。
“用你的靈力止血!快點!”安東尼德瑞斯可沒時間去在意別的了,代保平的傷口很大,他必須要止血,安東尼德瑞斯沒辦法給他堵住,代保平作為武士,靈力是最好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不管怎麼樣,他都必須要撐到救援小組的到來,可是代保平的靈力一直都在輸出,隻不過不是為了自己的傷口,而是為了始終保持那個武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