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樊猛地壓低了車頭,引擎仍然是爆響,後輪胎濺起一堆塵土。
有冬臨殿堂軍的人聽從阿爾布萊希特的命令前來組織他們,但是易中樊忽然轉變方向,後車輪朝他們的腳下壓去,如果他們想繼續,那麼自己的腿就會被卷入車輪裏斷掉。
“夫陀螺……你知道,這牌子的摩托車輪子都比較厚!”易中樊回頭對荊澤聳聳肩,意思大概是在邀功,隻可惜雖然他做的很好,但是荊澤也沒什麼可以給他的。
“你的對手是我!”威弗列德精準恰時地按住阿爾布萊希特的肩膀,阿爾布萊希特想要去追捕荊澤,也必須要過他這一關。
“易中樊也是你們的人?”阿爾布萊希特忍不住問,他的聲音夾雜著動作,威弗列德步步緊逼,他們難不成真的有五個人。
對於紅菱軍人們沒有抓住荊澤阿爾布萊希特一點都不吃驚,
“那是誰?”威弗列德詫異地說,“好挫的名字!”
“那你還不去追?跟我較什麼勁!”如果可以,阿爾布萊希特真的想找個機會把這人的腦袋封進土裏,但是至少現在阿爾布萊希特脫不開身。
“讓你追上去不是更麻煩嗎?”威弗列德心知肚明,“這樣做荊澤還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來個人!”阿爾布萊希特不能再多說話了,哪怕即便是作為敵人的威弗列德說的很對,如果再這樣磨下去,荊澤就會徹底失去控製。
他阿爾布萊希特可不是奇跡流,即便是請求支援的守墓人,他們可以做到什麼樣的程度阿爾布萊希特一點都不知道。
幾乎是同樣的轟鳴聲在阿爾布萊希特的左邊響起,濃煙幾乎像是要染黑整片天空。
阿爾布萊希特忍不住回頭,那是紅菱軍的某一個成員,他不斷地轟鳴著身下摩托車的引擎,直視阿爾布萊希特的眼睛,大概是要和他一起去抓捕荊澤。
雖然阿爾布萊希特並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從哪搞出來的這樣的一輛摩托車,但是卻有些被他的真誠所打動,不過也有可能是開著摩托車的這個年輕人有打不過荊澤的自知之明。
即便背後傳來的是不得了的攻勢,阿爾布萊希特眉頭也皺也不皺。
利刃忽然在阿爾布萊希特的背後橫切,帶著令人驚歎的氣勢,還有一絲很大的酒氣,威弗列德接連退後,那柄利刃不是他的,和之前的手法很像。
如果剛剛威弗列德執意攻擊阿爾布萊希特,那麼他的手掌就會被削掉,阿爾布萊希特這樣心思縝密的人可不會無緣無故地回頭,也不會無緣無故地給別人機會。
阿爾布萊希特之所以敢去看那聲摩托車的轟鳴,是因為在他的理解裏這樣做不會有太多太大的危險。
“滴落?”威弗列德認出了那把刀,這確實是和之前的攻擊一模一樣,之前有人從遠處給予了阿爾布萊希特幫助,現在這個人終於趕到阿爾布萊希特的身邊了。
“你的對手!”滴落的刀柄輕輕地點著地麵,“是我!”
鷗爾佳站在阿爾布萊希特的背後,也就是威弗列德的麵前,此刻鷗爾佳作為威弗列德的對手,倒是顯得別有一些感覺,鷗爾佳總是一個不會輕易放棄目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