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感覺上不太對,但是並非沒有這種可能,想來銀麵獄修羅和阿爾布萊希特都是血性男兒,銀麵獄修羅還正是年輕好勝的時候,再者說白貓那麼漂亮,為情所困實在是正常,隻是這一下牽動兩位這樣的高手,實在是多少年都難得一見,如果艾博騰不是坐在這張賭桌上了,他倒是更願意作為一個觀眾去看戲。
“在你到這裏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了,發現你不算難,畢竟我的目標自始至終都隻有你一個而已,我很明確,所以我知道!”
“既然來了……就這樣離開未免也太不夠意思了!”阿爾布萊希特又說,“不知道你是看不起我樓蘭居城殿還是看不起我對座的先生!”
“這有什麼必要的聯係嗎?”荊澤看了看艾博騰一眼,這還是他們之間第一次這樣近距離接觸,在至強世代會場的時候,荊澤隻是遠遠地觀察這個人。
“我很希望你能加入我們這場賭局!”阿爾布萊希特朝荷官招招手,示意現在將會有三個人來進行這場賭局,阿爾布萊希特之前一直在等,大概就是為了現在。
“而且你沒有選擇!”阿爾布萊希特又說,在荊澤來不及張嘴的時候。
“嗯!”荊澤點點頭,這一句話因為說得太快以至於沒有來得及讀出來,在荊澤的感官裏,可是什麼聲音都聽不見的,就說拚命嘶吼也是沒用的。
但是如果是炮彈在自己身側炸響還是能聽得到的,但也就隻能聽得見這種程度的東西而已了。
荊澤還不能問,這樣會讓他們起疑心,尤其是白貓。
“荊澤哥哥……”白貓想要阻止,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現在沒有更好地選擇,白貓不會真的傻到以為自己會是阿爾布萊希特的對手。
但是荊澤沒有回頭,當然是因為沒有聽見白貓的聲音,荊澤已經坐了下來,接下來就隻能往下走了。
但是艾博騰暗自裏皺眉頭,雖然讓銀麵獄修羅也加入這場賭局他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意見,但是在他看來,銀麵獄修羅表現得太過於爽快以至於看上去有些蹊蹺。
阿爾布萊希特跟銀麵獄修羅雖然在吟靈段算是敵對,但是不是沒有可能他們是串通好的,他們根本就是一夥人,沒準兒阿爾布萊希特來耐維斯號根本不是抓捕銀麵獄修羅。
而是和他彙合一起離開的,這並非沒有可能,或者說任何事情都沒有絕對,艾博騰仍然保持著任何層麵的警惕性,他們就不相信任何人。
“做好準備了嗎?”阿爾布萊希特說,“賭注翻倍了哦,贏家可以問兩個人,這實在是更加刺激了!”
“你可以發牌了!”阿爾布萊希特又說,這次對荷官做出了手勢。
底牌在同一時間發給了三個人,在短時間以內發出了三張牌,這個荷官雖然是女人,但是看來經受過專門的訓練,多半是一位武士,來防止賭客出千或者是有什麼不當的行為能有製止的能力。
不過她的力量在這張桌子上就不太夠看了,先不說阿爾布萊希特和銀麵獄修羅這樣級別的人物,光是艾博騰一個至強世代第二名就不是可以輕易搞定的。
三張底牌平攤在荊澤的麵前,荊澤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但是荊澤不能表現出來,甚至臉上不能流露出太多的表情,隻能勉強猜測這到底是個什麼局麵。
現在看起來,應該是被強硬地拽上了這張賭桌前了,荊澤忍不住扶著額頭,他可沒有什麼值得拿出來一說的情報。
“唰——”在荊澤還沒有仔細想的時候,第二張牌已經蓋在了底牌上。
荊澤的麵前是一張紅桃五,而阿爾布萊希特的排麵是一張梅花七,艾博騰是一張黑桃四,若是現在單純地將排麵比起來,阿爾布萊希特要占上風,可是梭哈比想象中還要有意思地多,現在就判斷結果還為時尚早。
“一!”阿爾布萊希特輕聲說,他生生地深吸了口氣,這份烤鴨加了辣,阿爾布萊希特是吃不來辣的,以至於說話的時候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