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歐爾佳在考慮讓他去那裏進修一段時間,這點覺悟可沒辦法繼續在紅菱軍待下去。
“來一瓶蘇格蘭威士忌!”歐爾佳輕聲說,他招呼著服務生,服務生是個俊朗的男性,想來對酒類也有一定的了解。
”先生要多少年份的?“服務生說。
”有十八年的嗎?”歐爾佳說,“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你們這裏還是有的!”
“是的先生,您還有什麼需要麼,如果搭配十八年的蘇格蘭威士忌,我們建議壽司和酒煙熏三文魚,以野生三文魚味道為最佳,但是價格也會貴一些,還有填蟹蓋,填蟹蓋是約瑟籲提海鮮小吃攤上的一種海味,用白水煮熟螃蟹後把螃蟹肉剔出來,將白色的蟹肉和蟹黃分開填在蟹蓋裏,做成了所謂‘填蟹蓋’,最後撒點椒鹽和香料,滴上幾滴新鮮檸檬汁。填蟹蓋的鮮香也能搭配得起薄香型的威士忌……”
“行了,你別說太多廢話了,你們連推銷從來都是一個路子!”安東尼德瑞斯打斷他,如果繼續讓他說下去,多半要把整個店都誇的天花亂墜。
“行了,就上你那兩樣吧,畢竟代保平可是不能喝多呢……”歐爾佳把菜單遞了回去,“最後總不是我喝大多數!”
“可是安東尼德瑞斯也一樣不能喝!”代保平似乎並不樂意歐爾佳的說法,明明他的身體恢複程度要比安東尼德瑞斯好上一些。
“可是我意誌力堅挺!”安東尼德瑞斯說,三個人隨意地開著玩笑,他們的關係不淺,可能是緣分,從軍校出來以後安東尼德瑞斯總能和代保平有所接觸。
哪怕是上廁所的時候都能撞到一個坑上,安東尼德瑞斯內心深處雖然渴望超越代保平,但同時也一樣把他當成自己的朋友。
三個人開著玩笑的同時偶爾也會閑聊,會聊各種各樣的天,有女人也有未來,代保平說自己其實對女人並不怎麼感興趣,隻是一心想為帝國美好的明天而奮鬥。
於是安東尼德瑞斯就嘲笑代保平實在是虛偽,在外麵了也不忘一副舔狗的嘴臉,然後拍著代保平的大腿嘲笑他其實還隻是個處男,有個女人做就很不錯了。
然後歐爾佳就在一旁說如果你們想要女人地話我倒是可以為你們介紹幾個,接著安東尼德瑞斯的臉也發紅,歐爾佳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隨著時間的流逝,天色漸漸變暗,安東尼德瑞斯和代保平來的時候是下午五點鍾,在上了六瓶酒之後已經到了八點了,外麵漆黑一片。
餐廳內燈光璀璨,配合著室內的香味,總給人一種沁人心脾的感覺,歐爾佳喝的越來越多,相應的餐桌上的食物也是點了滿桌子。
現在他們的消費大概超過了數十萬,安東尼德瑞斯看著代保平,但是代保平臉色平靜,想來他是知道阿爾布萊希特那張卡裏麵的金額的,既然他沒有為難的表現,恐怕這餐飯是足夠買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