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德瑞斯擺擺手的同時借著間隙看手表上的時間。
十分鍾馬上就要到了,阿爾布萊希特也應該開始行動了,安東尼德瑞斯不知道自己這樣的抉擇是否正確,就算接下來做下去也有去那個地方的可能,但是相比較之下,還是暴力一些比較迅速。
“發牌!”賭局還在進行,對話可不是賭局的一部分,烏佛蘭在對話的同時仍然把注意力放在賭局上。
希伯來就站在烏佛蘭的背後,他知道烏佛蘭什麼牌,但是並不說,烏佛蘭也沒有拒絕讓他看,兩個人的關係怎麼看都不會一般。
“喔,這牌麵可是不小呢……”希伯來從服務生的盤子裏拿過酒,看著烏佛蘭的牌忍不住發出感歎。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看來第一把手氣就不錯,不過既然輸了算你的,就是不知道贏了算誰的!”烏佛蘭也不介意希伯來的反應,他桌子上的牌麵是一張紅桃二,一張黑桃五和一張紅桃四,一共是十一點,算上底牌還沒有爆掉,恐怕他的牌真的不小。
第五張牌送到烏佛蘭的麵前,也是這個時候終於到達了十分鍾,安東尼德瑞斯的手緩慢地伸進懷裏,既然一開始就是有備而來,怎麼可能沒帶武器呢。
雖然雷達被代保平帶走了,但是安東尼德瑞斯也不僅僅隻喜愛靈性高的長刀。
“少爺,我們得去看看槍械了!”驚人的聲音從安東尼德瑞斯的背後傳來,這個聲音根本無所畏懼,他光明正大地說出槍械,哪怕是迪特瑪這樣的地方,也時刻有政府的人盯著在。
居然有人的的膽子會這樣大,還真的是什麼話都敢說,但是這句話聽在安東尼德瑞斯的耳朵裏倒是渾身一震,這個聲音當然是再熟悉不過的了,而事實上在幾分鍾以前他都還和這個聲音交流過。
阿爾布萊希特,不知道什麼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悄然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明明他已經說好了十分鍾後動手,難不成阿爾布萊希特所理解的就是這樣的麼。
“這位是……”希伯來問,眼前這個出現在安東尼德瑞斯背後的男人很容易看出來,他完全就是一副保鏢的裝扮,甚至於腰間還別著刀具和槍械。
安東尼德瑞斯也回過頭,那確實是阿爾布萊希特,隻是經過精心的偽裝,跟安東尼德瑞斯一樣,他看起來就像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對安東尼德瑞斯一副躬身畢敬的樣子。
委實說安東尼德瑞斯內心深處暗自有些小爽,阿爾布萊希特這樣的樣子至少安東尼德瑞斯從來沒有看見過,而且還是在自己麵前表現出這樣的姿態。
安東尼德瑞斯想這一天當然想很久了,隻是沒想到這一天居然會來的這麼突然。
“在下是少爺的私人管家,也是保鏢,之前也在黎世中央館任過職……”阿爾布萊希特低聲說,一邊說話一邊旋轉著看向四周,阿爾布萊希特能感受出來。
之前安東尼德瑞斯說的可不是什麼瞎話,賭場內部確實有很多隱藏著的武士,他們暗地裏負責賭場的安全,一旦有什麼不對勁的事情或者人他們就會把注意力轉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