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覆靈軍和希伯來之間的合作關係並不是這幾年的,而是很久以前了,他們有著很好的利益往來,覆靈軍一直沒有替換掉希伯來,大概是因為這家夥比較可靠,最初覆靈軍的人找到希伯來的時候我還在他身邊,當時就覺得不對,覆靈軍居然會幫助希伯來涉獵地下產業,但是當時我也沒有多想,畢竟生財有道,覆靈軍的經費畢竟也是有限的,賺點外快在我看來也是可以允許的事情……”
“但是如今想來地話,那裏麵的名堂可就多了去了,不過我當時是不想讓希伯來走上那一條路的,因為那是違法的,對於帝國損害太大的事情我還是不願意去做的,但是希伯來執意這樣做,即便是現在看來,我也不能說是他做錯了,畢竟如今的他混得很好,但確實是那件事讓我跟他分道揚鑣,兩個人之間所堅信的東西不同,人不同,圈子也不同!”阿爾布萊希特低聲說,“雖然不是什麼大事情,但是終究還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同樣也希望你們能記住這一點,人要學會舍棄,不值當的人不需要有過的交情!”阿爾布萊希特又說。
“你怎麼跟個六七十歲的老頭似的!”安東尼德瑞斯看著阿爾布萊希特的目光帶著鄙夷。
“那好吧,反正沒人喜歡說教。”阿爾布萊希特聳聳肩,“我們還是來談談代保平的事情吧!”
“想談論這個話題我們總得先找到能看見他的路吧。”弗雷德圖低聲說,他們漫無目的地走著,肚子都開始叫了,如果再不找到進路或者是退路,他們可能都要餓死在這裏。
“不,我們現在走的路線是沒有錯的!”阿爾布萊希特停了下來,他忽然頓住了腳步,其餘的同伴從他身邊擦過也停下來看著他。
“你怎麼知道?”亞恒忍不住問,可沒有任何一個線索或者是跡象表明他們走的是對的,而在這之前,阿爾布萊希特也從來沒有這麼說過,阿爾布萊希特進入之後從來沒有這麼篤定過自己的話。
“如果我們走錯了地話,他們應該不會有這樣的反應!”阿爾布萊希特低聲說。
“啊?這附近哪有人啊,你到底在說什……”安東尼德瑞斯覺得阿爾布萊希特可能餓發昏了,忽然會說這樣的胡話來。
但是下一刻他不禁又覺得自己是多麼愚蠢,在他說話的間隙從被背後忽然傳來破空的尖嘯聲,那聲音算不上刺耳,但是危險而熟悉。
安東尼德瑞斯周圍都是搜尋部的同伴,不可能對他出手,就算要出手也不該是這個時候,不難猜測應該是突然出現的敵人,擁有像惜月那樣類似的隱身的能力,但是安東尼德瑞斯感知內感受不到任何敵人的出現,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古怪,但是安東尼德瑞斯不一定能有命見識到。
那是某種長刀,在安東尼德瑞斯的背後斜切,最終目標是安東尼德瑞斯的頭部,不管是什麼樣的刀,但是總能切開安東尼德瑞斯肉體凡胎的腦袋,刀揮動的速度很快,安東尼德瑞斯甚至做不出反應,連召喚千重輪的時間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