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年輕人可都不吃這一套了。
“是阿爾布萊希特給你的通訊?”酒館內隻有一個客人,但是對方卻主動搭話。
“你是誰?”安東尼德瑞斯滿臉疑惑地看著他,從這個客人身上安東尼德瑞斯本能地能感覺到什麼,但是總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我剛才聽到阿爾布萊希特會在半個小時以內趕來?”他又問,像是不斷地在提問題,而且始終在阿爾布萊希特的身上糾結著。
“是的,你是阿爾布萊希特的熟人嗎?”話剛出口安東尼德瑞斯就後悔了,無論是不是熟人似乎都不應該這樣問問題才對,一股恐懼的氣息忽然湧上心頭。
安東尼德瑞斯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不對,對方的意圖應該是很明顯了才對,他顯然不帶著什麼惡意。
“那時間夠了,用不著半個小時!”他忽然低聲說,同時伸手把一張麵具從懷裏摸出來戴在臉上,同時捏碎手裏的杯子,飛快地擊出碎裂的某一塊碎片。
碎片陡然射出,鋒利的邊緣準確地劃破老板的喉嚨,老板緩緩轉過身,但是想要張嘴卻還來不及說話,他的腹部忽然又多了一柄長刀。
這樣的傷口對於老板這樣的普通人來說當然是致命的,老板緩緩倒地,連遺言都來不及交代。
“是你!”當他戴上那張麵具的時候,所有的恐懼和一股熟悉感全都在腦子裏炸裂開來,這個人安東尼德瑞斯當然是認識的,他們不久之前還在一號區裏見過。
易中樊!當然也可以說是邢台,不過都無所謂了,無論是兩種情況中的那一個安東尼德瑞斯都顯然不是他的對手,安東尼德瑞斯連忙退後,才發現他根本就退無可退。
酒館的地方就那麼大點,門口有幾米的距離,那顯然不是一個好選擇,邢台出手多塊安東尼德瑞斯不會不知道,邢台這次當然是來取他性命的。
因為他跟阿爾布萊希特都在一號區看到了他用刀時候的樣子,所以他是來滅口,之前阿爾布萊希特說的時候安東尼德瑞斯還沒有太在意,沒想到居然是真的,而且這麼快就找上了門來。
“是我。”邢台聳聳肩,從老板的身上把刀抽出來,那仍然是湖光,和劍聖當年戰鬥的時候一樣,仍然是那柄湖光,這幾乎也可以說是成為了邢台身份象征的一部分。
“別別別……你別急著動手,我沒有把你的事情說出去,之前是,以後也是,你要相信我,我以武士的尊嚴發誓!”安東尼德瑞斯頃刻間就醒酒了,這當然是被邢台嚇的。
安東尼德瑞斯不會覺得自己有贏過他的可能,即便是代保平還在這裏也不可能,也許阿爾布萊希特可以試試,但是那最少也需要半個小時以後才能趕到。
“隻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邢台顯然不吃安東尼德瑞斯的這一套,在他來的時候就想好了,在他的眼裏恐怕安東尼德瑞斯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慢著,你敢在吟靈段動手,就不怕你沒命從這裏活著出去嗎?”安東尼德瑞斯說,“我想你應該知道吟靈段的治安還是非常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