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好了你自己過去曾經的樣子!”武神的聲音裏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像是要在無名的麵前咆哮,但是武神的聲音裏不帶著任何的殺傷力,這一點和無名記憶中以前的武神實在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武神作為戰鬥的瘋子,同時也可以說是戰鬥的天才,凡是可以在戰鬥中使用討巧的技巧或者是武技他基本上都是會的,而最多也就隻能說武神不屑於用而已,比起那些花裏胡哨的,武神顯然要更喜歡身體上最直接的碰撞。
武神的能力,甚至可以強製武神的視野,無名看著麵前的那個自己,才真正能體會到之前武神說的話。
過去的自己和想象中和他之前所說的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過去的無名身上的衣服幾乎都是被鮮豔的紅色所覆蓋,那可不是什麼染料,而是實實在在的鮮血。
是活人的鮮血,隻是在無名的手裏都死去了,甚至於連眼睛都是紅色的,他早就殺紅了眼,他的上半身都是赤裸的,為了保證時刻的巔峰。
為了保證不會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去忽然從不知道哪的地方跳出來的敵人,無名會選擇始終揭開奇跡流最後的限製,雖然這可以保證他的實力。
但是同樣也會讓他的身體有著不一般的高強度負荷,這樣的負荷是極度危險的,很有可能讓無名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猝死,有可能是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有可能是戰鬥的時候。
這些根本就沒有人能說得準,哪怕是年輕的無名分明知道這一點,但還是選擇這樣沒有止境地開啟著,僅僅隻是為了變強,他可以無視任何的東西,包括自己的生命。
無名所看到的不僅僅隻是寒月,還有藏在身側的熾烈,兩把刀都握得很穩,無名的臉色並不好看,眼瞼下麵是浮腫的黑眼圈,他每天都隻有兩三個小叔的睡眠,如果是普通人日複一日用這樣的狀態活著。
哪怕不死也和一具行屍走肉不會有太多的區別了,但是無名憑借自己的武士的身體和年輕的優勢真的堅持住了,而且他的握刀格外用力,像是把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握刀上。
無名忍不住回想剛才和過去的自己短暫的較量裏過去的自己所展現的實力,在這樣的狀態下還能有這樣的動作和判斷,隻能說是用變態來形容。
“果然……過去的我還是比現在要更加強大一些嗎?”無名在心裏打著嘀咕,這樣的心理落差其實是很大的,但是無名不願意真的在武神的麵前表現出來。
所以他就隻能在心裏想想,把所有的震驚都強製按壓在心裏。
“不然你以為你能有多強?你現在無法突破的瓶頸,就是當初做下的孽,無論是你的身體還是思想精神,都很難再有突破,一個連過去的自己都沒有辦法打贏的武士,還想著活下去?我都不知道你有什麼臉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
武神簡直是無名肚子裏的蛔蟲,無論他想的是什麼,武神都能夠直截了當的知道,於是武神開始了對無名的嘲諷,就像是一開始的時候他做的那樣。
“你覺得這樣的你對你的衝擊還是不夠是嗎?”武神又說,無名完全可以猜測出來他顯然是又想做點什麼事情,但是無名沒有拒絕的可能。
他現在都沒有辦法讓自己的眼睛從過去的自己身上移開,不是他不想,而是這是武神做的,這樣的強製是無名抗拒不了的,甚至沒有任何的突破口。
但是無名可以確定這樣的能力自然是有著時間限製和諸多條件的,比如武神就沒有辦法控製無名自殺,無名所能做的,隻是等待控製時間的結束。
畢竟武神僅僅隻是想要無名的身體而已,那麼他也就不可能真的讓無名死去,那對於他來說不會有任何的好處。
“啪——”
在無名注意不到的地方,武神又悄然打了個響指,周圍的一切都忽然淹沒了,不是黑色,而是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的城市裏,看起來很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