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羅的四肢甚至直接埋進了土裏,這樣的震動不亞於瞬間的地震,奎羅下的地麵是絕對的塌陷。
這樣的程度也許是寒王所能做到的極限,但是即便是楚春秋也不能說比寒王做的更好,不……楚春秋根本就做不到。
楚春秋和寒王之間威力的比拚,當然是寒王要更甚一籌。
奎羅的嚎叫也令人心頭震顫,那種感覺並不舒服,反倒像是讓所有的人內心深處都蒙上了一層陰霾,如果說寒王武技的威力讓全場都高看了一眼,那麼現在奎羅這種生物的防禦力也包含著同樣的震驚。
這樣的震動下,地麵的灰塵全都彌漫出來,在第一瞬間裏,或者至少說現在的這種情況下,他們暫時根本就看不清楚汨羅的人。
隻是大蛇再一次騰舞起來,這也就說明著,寒王的攻擊並沒有汨羅就這樣死去,膽識至少也受到了相當程度的傷害,大蛇騰舞起來之後仍然在汨羅的身邊縈繞,看起來對於寒王已經沒有了下一步的想法。
“嗬嗬……所謂七宗罪擁有者,就隻有這樣的膽量嗎?”寒王忍不住發笑,但是顯然他現在的狀態也並不好。
另一邊那個想要突襲的男人也順利地從絕對的減速中恢複了過來,即便是在寒王和汨羅進行這樣的攻擊的時候他也沒有放棄前進的路線,現在他終於恢複了過來,至少可以說具有了相當程度的正麵戰鬥的機會。
隻是寒王當然不會給他機會,也不願意去給他機會,他的周圍仍然是極地的溫度,那些冰霜還遠遠沒有散去,隻要寒王願意,這些東西隨時都可以變成最強大的殺招。
寒王就是這樣的,之前在寒冰空間的時候無名就應該領教到了,當寒王的身邊擁有屬於他自己的元素領域的時候,或者說周圍的環境是他想要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的寒王。
層層的冰霜從寒王的身上凝聚到麵前,寒王戰鬥中最多的僅僅隻是伸手的動作,而且這樣的動作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享受到的,至少現在寒王甚至連手都不願意抬起來,他看也不看麵前衝過來的那個男人。
有意思的是那個男人速度很快,隻是顯然不是奇跡流,他的速度比不上無名,但是他卻拚盡全力想要到達寒王的身邊並且發起攻擊,他的長刀甚至在懷裏躍躍欲試。
相比較於恐怖可怕的寒王和能搞出這種場麵的汨羅,這個男人甚至可以說卑微的可憐,根本沒有值得看上一眼的能力。
甚至進攻方式也是這麼原始,沒有任何的花哨,隻是這個時候實在沒有辦法讓人誇耀他的樸實。
隨著他的前進,元素在寒王的麵前也不斷改變,別人看起來最多隻是顏色上的差別,但是隨著元素的顏色越來越白,無名當然很清楚那是什麼,或者說,無名在不久之前還經曆過那東西。
“極致之冰!”無名大呼,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能使用這種能力,那麼一定是寒王,不光是寒王體質特殊的原因,寒王本身的特性就是這樣的,在寒冰空間的內部,無名就領教過了。
“看起來你在寒冰空間裏真的學到了不少的東西……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你學到的東西似乎也沒有那麼多,如果在寒冰空間裏你經曆了什麼,那麼其實我很希望你能做出更大的改變,不隻隻是為了我自己,而是最大程度上的為了你自己。”
“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過這麼冠冕堂皇的話了,不過一想到是從你的嘴裏說出來的,自然也就不會覺得有任何的違和感。”無名轉頭看著溫特伯恩,他們之間的對話從來都是這個樣子。
必要的時候不介意互相鬥鬥嘴,但是這並不能否認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簡單,隻是每次兩個人對話的時候因為無名本身不會侮辱性的語言,所以絕大部分都是嘲諷的意思。
至於溫特伯恩,問候別人母性親屬從來都是家常便飯了,有那麼一段時間,無名一直都覺得他絕對不會喜歡這樣的人,或者不會和這樣的人有更多的往來。
而事實上也真的是這樣,在無名最開始加入雲端的時候,和所有的也都一樣,最先接觸到的人永遠都是那個最鬧騰的人,溫特伯恩自然也是頭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