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寒王更加喜歡正麵擊潰他的敵人,因為這樣就可以讓敵人感慨他的強大,去懷疑自己的人生,寒王很喜歡看到對手懵逼的表情,這隻能說是一種個人享受而已。
“如果你把這當做是偷襲,如果你把偷襲當成是一種恥辱,那麼你帶著魄羅軍出現的時候也就不應該是這樣的情況,你就應該實現用擴音器告訴整個武藏野,你殺死武藏野外圍的那麼多武士的時候提醒他們了嗎?你殺死他們的時候難道不是從背麵嗎?”安西的手上動作並不停,天之麻伽古再一次繃直。
“我不討厭別人對我說教,但是我討厭廢物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對我說話!”安西的這一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天之麻伽古驟然擊出,箭矢的威力在一瞬間被加載到了最大。
豎眼和蝴蝶同時展開,箭矢在空中忽然消失,下一刻以寒王為中心幾十米的範圍裏的地麵全部塌陷,這樣的威力暫且不談,這是驚天幻就應該做到的,但是這樣的控製力委實說倒並不太像是安西可以做到的。
居然保住了寒王的中心,威力反而往四周擴散,包括安西腳下的地麵也都是一樣全都塌陷了,最近的石頭甚至直接被震得變成了碎片,安西的目的當然是明確的,現在他們需要麵對的,可不隻是汨羅的色域一個,還有那個上虛的另一把刀。
但是安西的這一手攻擊讓那個男人再一次消失,地麵上多了幾口鮮血是真正的事情,但是看起來那家夥還沒有死,不然屍體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我很不喜歡被人威脅的感覺,更何況是魄羅軍這樣的垃圾?”安西厲聲嗬斥,“狗雜種就真的連下來的勇氣都沒有嗎?到底還是沒有爹和媽?如果你作為男人有種地話,就應該從那地方滾下來到我們的麵前!”
“你他媽的……”光耀身為年輕人,對於安西這樣的挑釁和辱罵當然是很難承受的,可是就在他衝出去的前一個瞬間,他的身體忽然頓住了,不是因為別的,隻是因為站在他旁邊的哥哥拉住了他。
“魄羅軍今天隻是來看戲的,並不是為了成為主角才來到這裏,甚至我們會在你們解決這裏的情況之後負責收尾,我以為你們應該喜歡或者是歡迎魄羅軍的到來,如果我們的存在讓你們感到不舒服了那麼我很抱歉,但是現在我們也不能就此離開……畢竟公務在身,還希望諸位可以理解。”光耀的哥哥居然對此不以為然,他甚至看著安西的表情都沒有任何絲毫的改變。
“那現在我們怎麼辦?”安西轉過頭去看著寒王,在被包圍的處境下,他們似乎已經失去了言語交談的能力,現在他們不得不考慮後續的道路,到底是撤退,還是依然選擇進攻的路線。
“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七宗罪優先,至於其他人,倒是可以先不管。”寒王沉默片刻,“但是始終要小心周圍,這幫子武士都賊得很。”
他們辛辛苦苦搞出來的七宗罪,當然不會希望就這樣落入別人的手裏,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樣的情況,大概無論是誰都不會覺得好受。
“委實說,我還是第一次從寒王的嘴裏聽到這樣的說辭,你我多少年沒見,也多少年沒有交過手了,這些人都是你的隊友嗎?不覺得總該有點教養嗎?”
“楚春秋!”寒王不需要回頭,隻是憑借聲音也可以聽得出來那到底是誰,隻是當他回頭的時候,看到的真的是楚春秋本人。
他和之前一樣永遠都是一個人,一個人戰鬥,沒有同伴也不會有同伴,包括現在他的位置,哪怕他是在和寒王說話,但是明明他和寒王之間的距離並不算多近。
寒王不知道楚春秋到底在說什麼,單是當寒王回過頭去看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張熟悉的臉和一個被綁著的人。
奎羅和大蛇在頃刻間就停止了行動,那倆東西仿佛失去了靈魂,沒有了意識,在原地什麼也不做。
“汨羅?”安西第一時間首先想到的自然就是汨羅,汨羅本身就要算是奎羅和大蛇的主人,自然也就隻有當汨羅自身出問題的時候奎羅和大蛇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