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們還活著就給我一個反饋!”仁飛羽搖晃著腦袋好讓自己清醒過來,他的臉上是黑色的,他的皮膚多處擦傷,小腿杯那長劍擦到了,強烈的灼燒感遲遲不能散去,無論是用多少靈力,像是唄“不可磨滅的印記”所傷害。
隔著幾百米的距離發動這樣的攻擊,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即便是寒王也不敢冒這樣的風險,無論是靈力還是精力的付出都太大了,仁飛羽不認為能突破軍隊封鎖的人是腦子有問題的人,那麼就說明這個人擁有著絕對的自信,甚至是高過楚春秋寒王的自信。
“這東西居然沒有破碎的可能嗎?”汨羅看著落下的長劍,那顯然是被某種靈力所構建,但是質量卻足夠讓人感到沉重,這些長劍全都插入地麵,像是形成一個巨型的劍陣,在這個劍陣的中央,他們拿著七宗罪卻又顯得非常渺小。
“誰知道呢,興許隻是我們的力量不夠吧。”艾德福特從地上爬起來,他們的身上都有著各種各樣的不同程度的損傷,不過不算礙事,唯一值得說道的大概是這些長劍落下顯現出來的地形。
這樣的地形對於他們來說算是一種威脅,長劍之下一旦錯失站位,他們很有可能沒有辦法找到自己的同伴。
“我覺得比起這個,我們得先看看那個東西。”貪婪的擁有者低聲說,他是幾個人裏麵傷勢最重的,他的身體都沒有支撐起來,索性就躺在地上,他的腦子剛清醒一些,看到的就是從天而降的劍陣和遠處的巨大的豎眼。
身上的皮膚還有陣陣灼燒的感覺,這顯然不太好,他看東西都是恍惚的。
“嗚呼。”汨羅發出怪聲,百米範圍的紅色圓圈浮現,火焰在圓圈中翻騰直衝雲霄,氣勢如虹,大有一種神靈降世的感覺,連天空都變換了顏色,像是給整個世界都濺上了紅色的墨水。
視線之內全都是紅光,上升溫度整個武藏野都能夠感受到。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範圍的火柱。”那震撼的畫麵沒有辦法不被任何人觀測到,無名摸著下巴竭力想要看到那裏麵的情況,可是即便是他也米有辦法做到。
包括那已經在其中的薩裏奧爾,他是否能在這樣範圍和強度的火柱下存活依然是個未可知的關鍵,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下來看,薩裏奧爾是他們七宗罪中唯一值得讓楚春秋高看一眼的,如果薩裏奧爾死在了那個人的手上,那麼七宗罪就徹底沒有辦法完成他們的目標了。
“以後你會再看到的,看到更多的可能,如果有機會地話……”溫特伯恩輕聲說。
“他過來了!”仁飛羽看著那個再度快速接近的身影,高聳的火柱下是能夠照亮全場的光,這樣的光甚至可以讓更多的人看到他的全貌。
他身上背負著的長槍,槍尖在地上留下一路一連串的痕跡,這樣的痕跡不僅僅是車輪碾過的那樣,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帶著殺意的東西。
他獨自一人行動,眼裏的目標顯然再明顯不過,他獨自行動下速度飛快,也就意味著薩裏奧爾並沒有成功阻止他,甚至也無法為他們帶來更多的情報,不過這個人的出手也全都暴露在了眼前。
一個天降正義的劍陣,一個無比恐怖的範圍的火柱,無論是哪一個,都實在是沒有辦法讓人小看這個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還不急。”仁飛羽咬著指甲說話,來人的距離雖然不斷地縮短,但是仁飛羽覺得還不是最合適的時候。
越是這樣的時候,就越是暴露了年紀的缺陷,年輕的七宗罪擁有者們以為距離就是一切,至少到現在他們還覺得主動權是在他們自己的手裏,但是從剛才為止那來人展現出來的一切本身就可以說明很多東西。
至少距離對於這個拿著長槍的男人來說並不能算是多麼複雜的事情,仁飛羽可以看到他,當然他也可以看到仁飛羽他們,他看起來對於自己掌握的兩杆長槍顯然是自信的,他的注意力也就全然不在他們七宗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