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蒙塞德斯的財政情況其實一直都不太好,你我這麼多年老朋友,為什麼你也應該清楚,我覺得處於人道關懷,你今天怎麼著也該給我支援支援。”奧托斯克嘿嘿一笑,老臉上盡是諂媚。
仿佛對於他這德高望重的校長來說,臉麵其實早就已經不重要了,錢比什麼都重要,而奧托斯克更是清楚溫特伯恩的資金當然是一個非常龐大的總量。
無名靠在門邊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這樣的對話無疑可以暴露出來許多的信息,這個信息中可以判斷到溫特伯恩和奧托斯克之間不簡單的關係,在這種關係中,奧托斯克對於溫特伯恩有一定的了解。
而這份了解顯然是要比無名更多,興許作為校長,甚至是這充滿曆史的學院的校長,他所見到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怎麼……那幫校董會真的撤資了?你一個孤家寡人硬生生堅持了這麼多年?”溫特伯恩摸了摸下巴,看起來他先前對於奧托斯克的話一直都是保持著懷疑的態度,但是沒想到仔細深究下來卻發現奧托斯克的處境興許真的沒有那麼好。
“舉步維艱算不上,但是我大概還能再撐上幾年,如果你不支援點的話。”奧托斯克聳聳肩,似乎是想要進一步鞏固自己說的話,他的嘴角周圍是精修過的胡子,如果他要隱藏自己的表情,這些胡子都要算是一個很好的遮蓋物。
“好吧好吧,這幾個月會給你送來一些不錯的物資,你可以變賣或者留下來用,這些全都看你自己,以後有時間還會給你送來後續,隻要我還活著,你那些高檔的雪茄茶葉就少不了。”溫特伯恩聳聳肩,算是肯定了奧托斯克的請求。
對於溫特伯恩來說,奧托斯克的這段話無疑算是一種請求了,隻不過溫特伯恩持有絕對的控製權。
“聽起來就像是某種施舍一樣。”奧托斯克忍不住說。
“這就是施舍,前些日子我告訴你我會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無名會到你這裏做老師,你不會拒絕也沒有拒絕的權力,因為我實在是太清楚你了。”溫特伯恩說,“我們各取所需,大家雙贏不好麼。”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我一點都不會驚訝,可是你想要的是什麼我未必清楚,介意說出來聊聊嗎?”奧托斯克說。
“等哪一天你死了,我會在你的墓碑前說的,反正不會是現在。”溫特伯恩站起身來,他走到無名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離開,溫特伯恩來這裏僅僅隻是充當一個帶路的角色而已,現在目的達到了,他也就該離開了。
無名目送著溫特伯恩離開,溫特伯恩的行蹤向來神秘而已詭異,那麼多次和溫特伯恩之間分分合合,在奇怪的地方分別往往然後又在奇怪的地方重逢,無名本該適應的,但是唯獨這次不一樣。
溫特伯恩離開的時候頭也不回,他和無名之間沒有更多的交流甚至是眼神之間的碰撞,一種奇妙的感覺忽然湧上心頭,像是這次分別之後,他們就再也不會有見麵的機會了。
“無名先生?”奧托斯克看著他歪了歪頭,“在正式入職之前我還是想請你坐下來聊聊。”
“好的校長。”無名坐在剛才溫特伯恩坐著的位置上,這場麵看起來像是在麵試,可是無名從來都不是一副麵試的樣子,他即便是坐著的姿態全身上下也都是緊繃的,雖然溫特伯恩保證過這個地方絕對安全,但是無名總是考慮完全。
要是在某個瞬間他受到襲擊,他能夠確保自己可以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溫特伯恩有跟你說過他為什麼會讓你來這裏嗎?”
“他說這裏是絕對的安全,如果我想平安和諧的度過餘生,這裏其實是一個很好的地方,還能夠和青春的男孩女孩們交流,來一場禁斷的師生戀實在是想想都刺激。”無名重複著當時溫特伯恩對他說的話,這些話一個字都沒有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