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今天安潔莉娜家主格外暴躁,興許是因為今天出現了太多的無理之人,如果安潔莉娜家主不嫌棄地話,我倒是也能夠幫忙擺平。”奧托斯克輕聲說,他如一個老人一樣輕聲細語,但是從內容上看卻又霸氣側漏。
“校長既然是來做客的,自然也就沒有出手的道理,我並非是質疑校長您的強大,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是應該交給我們來做更加合適。”安潔莉娜家主輕聲說。
“家族之間的事情,不該在這個時候出來解決。”奧托斯克沉默片刻,他看起來像是真的在為自己的學生做打算,在這個裏出現血腥的場麵,任何人想必都是沒有辦法接受的。
“校長放心,我自然會有自己的解決方式。”安潔莉娜家主說。
隨著他的話語,眾人把視線全都放到樓下,從人群中應聲走出一個男人,或者該說是男孩,他的麵目清秀,但是身上卻穿著與實際不符合的甲胄,這身甲胄給他的身材帶來了一份厚重感。
他的身體棱角分明,想來幼年的時候不缺乏鍛煉,但是他的身高卻也不矮,和這個克勞德張子站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同等的個頭。
比起克勞德家長子的囂張,這個男孩的氣勢更加嚴肅,整體具備著殺伐果斷的氣息,這樣的氣息不該從這個一個十幾歲的孩子身上出現,不過既然出現了,也就意味著這個男孩本身就經曆了許多他這個年紀不應該經曆的事情。
比如生死……
“你是……”格雷福斯看著眼前的這個孩子,他的身上無時不刻透露著嚴肅的氣息,但是因為沒有帶頭盔的原因,他臉上的稚嫩依然肉眼可見,他的臉上沒有傷痕,但是身體內部就不知道了,他甚至還沒有經曆變聲期,但是在這股氣勢麵前,誰也不會覺得他弱小幼稚。
“安潔莉娜·拉普蘭德。”男孩低聲說,語言中仿佛藏著千萬斤的重量,隨著他的語氣一起迸發出來,給人足夠的重量。
“你是說你姓安潔莉娜?”格雷福斯直視拉普蘭德的眼睛,這個姓氏意味著什麼恐怕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會陌生,這裏就是安潔莉娜家族的主場,在這個主場中,隻有這個姓氏才能對所有的人造成衝擊。
“他就是安潔莉娜家的次子?”曼麗輕聲說。
看起來他對於拉普蘭德的出現格外意外,包括拉普蘭德的形象,在她眼裏原本應該隻是一個小學生樣子的安潔莉娜家次子才對,但是現在這個人所表現出來的樣子倒更像是一個真正的安潔莉娜家次子該做的事情。
“當然,我為我能夠擁有這個姓氏而感到自傲,因此我不會想任何人都能夠玷汙這個名字,今天你想要在安潔莉娜的大堂說出那些話,自然也就應該學著麵對我的怒火,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地話,一會兒就爬著回家吧。”拉普蘭德厲聲說話,他從腰間抽出長劍,出手就是殺招直衝格雷福斯的脖子。
格雷福斯大驚之下後退,黑澤這邊顯然也按捺不住了,那真的是克勞德家族長子,可是誰也不會想到拉普蘭德上來就直接下死手,這樣的攻擊和變數不是誰都可以承受得住了,更何況克勞德家族的長子從年齡上來說也算不得大了,他大概也不過是剛剛成年。
原本他該是謙虛活躍的年紀,但是誰也不不會想到他居然真的那麼狂妄,狂妄到連任何人都不放在眼裏的地步,在這樣的條件下,出手的居然是安潔莉娜家族的人。
“我讓你們動了?”安潔莉娜家看著躍躍欲試的黑澤輕聲說話,他用手指摩挲著酒杯,語氣中滿是威脅的味道,這樣的味道當然是不懷好意的,如果黑澤真的對這句話不管不顧,那麼今天在這裏的所有和克勞德家族有關的人都要被丟出去。
不過曼麗的父親顯然是很樂意看到這一副場麵的,隻是可惜他沒有機會插嘴添油加醋,不然怎麼樣也要從黑澤的身上討回點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