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就帶著璀璨的光芒摸著燦燦,然而燦燦並沒有什麼反應,隻是依舊睡得香甜,華清蹙眉,似乎陷入了什麼巨大的煩惱。

大青與毓秀都是不解,不是為何如此,隻言道:“難道有什麼問題?”

可是木白師叔與華雲卻看明白了,木白師叔抿了抿嘴,言道:“她被打散了靈力,不能化為人形了。”

大青一聽,呆住,好半響,再次哭喊起來。

華清抬頭認真言道:“不要哭了。”

大青怒道:“你倒是覺得無所謂,可是燦燦可怎麼辦啊!人家修煉成人形隻要三百年,她需要五百年,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人形,又被人打掉了靈力,你說,該是怎麼辦。該是怎麼辦!”大青真是憤怒了,他怒目圓瞪,許是太過氣憤,竟是連尾巴都現了原形。

華清認真道:“我自然會給她想辦法,我不會任由她一直如此的。如若不是幫助我們,她不會經曆這些。”

大青尋思了一下,歎息道:“我也不是不講理的妖,但是你們真的不能欺負人,燦燦很呆萌的,她是為了幫助你們才變回原形變不回來的,如果你們手不管欺負她。老天爺都要劈死你。”

華清認真:“我懂。”

木白嘴角抽搐了一下,問道:“這位小哥是?”

幾人倒是還未曾好好的介紹一番。

華清淡淡道:“師叔之前的幻影不是已經見過他們了麼?犯不著重新介紹一次了,我覺得並沒有這個必要。”

木白翻白眼,抱怨道:“你這人就是這樣不可愛,便是見你一萬次,都是這樣讓人嫌棄。既然是幻影,哪裏算是正式相見。”

華清不說話,再次低頭捋順燦燦的毛。

華雲問道:“我知曉這樣說你們都不願意聽,但是有些話總歸要有人說,這個壞人,你們不做我便來做。大家都知道,西沙之地靈力匱乏,而一望無際的沼澤更是有一層天然的障。我們數人都不敵巨蟒的原因是什麼,我們身上的靈力隻能支撐我們飛起,便是飛起都要消耗很多,如若不是師兄以血祭劍,我們根本不可能斬殺巨蟒。可是大家都看到了,燦燦一個人飛了多久,她似乎壓根就沒受影響。這本身就是很大的疑點。”

剛一說完,便是被大青一把爛泥摔在了臉上,他盯著華雲,破口大罵,“所以說就不能救你這樣的白眼狼,救了你才是真的傷害了自己,你這不要臉的,還好意思說,什麼華清祭劍,沒有燦燦那一靈錐,華清刺中又能如何?也是被甩飛了吧?都說做人不能沒良心,你還真不是人,果然是上仙,都是沒有心的。燦燦因為此事被打散了靈力,連人形都不能變。你還要在這裏懷疑她,我覺得,最值得懷疑的就是你,我看你賊眉鼠眼的,就不像是好人。哦對,你身上也曾經找到過一塊雪之琉璃。華清是你師兄,他不好意思問你,那我不客氣了,你說,當時在祁連山,為什麼你身上會有一塊雪之琉璃?你與祁連山一事,究竟有沒有關係?”

華雲似乎被氣極了,他指著大青大喘氣,竟是說不出話來,好半響,言道:“你、你你、你血口噴人。”

“你能懷疑燦燦,整天往燦燦身上潑髒水,就不能讓我們真誠的客觀的懷疑一下你?懷疑你就是血口噴人,懷疑燦燦就是對的。嗬嗬,你還真是對妖有歧視,我看,你這種人才不配做什麼上仙。”大青也算是伶牙俐齒,直接便是將華雲說的毫無戰鬥力可言。

華雲臉色通紅,恨不能上去咬死大青,大青瞪視華雲,似乎也對他欺負燦燦的事兒恨之入骨。

兩人這般劍拔弩張,木白歎息言道:“你們聽我一句,莫要如此。大家都是一同戰勝魔物的戰友,何苦如此針鋒相對。我相信,燦燦不是什麼壞人,華雲自然也不是。我們無需為了一些小事兒互相攻擊,傷了彼此的和氣。要知道,我們現在要一致對外,想來我還未曾與你們言道,最後一塊彩晶,已經被墨淵奪走了。”

聽了這話,幾人頓時陷入安靜,倒是大青最先開口:“我管什麼彩晶不彩晶的,燦燦才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