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陳薇薇真的特別願意把自己一半的幸運分給她。
但是如果隻能是如果,現實就是,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分走運氣這一說。
夏雨如實將自己這幾天的遭遇說了出來,陳薇薇安靜了一會兒,夏雨還以為她聽著無聊睡著了呢,抬起頭來,卻發現陳薇薇露出一臉認真思考奧林匹克世界難題模樣。
夏雨不再著急,拿起零食,慢慢吃著,等她的思想鬥爭結果。
半晌,陳薇薇開口,果然給了她一個自己壓根就沒想到的答案:“你說......會不會是黎笙去了醫院之後,孩子沒有保住,而警告你要報複之類的?”
“黎笙?”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在幾次碰麵之後,夏雨對她還是蠻有好感的:“不會吧,我跟你說,黎笙是這樣的......”
夏雨仔仔細細地描述了一下黎笙的樣子:“特別有氣質,五官長得特別端正的一個大美人,她不像是林敏菲那樣就是氣質裏帶著幾分嫵媚的妖氣,她可端正了,我覺得她不會是那麼無聊的那種人。”
陳薇薇卻漸漸肯定了下來:“看人不能隻看表麵,而且一個女人如果失去了孩子,發瘋跳樓什麼事都有可能做的出來,你還是別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兒了吧,小心一點兒。”
“嗯。”夏雨覺得她說的多多少少有些道理,但是:“但是現在男男女女流產滑胎不是很常見的事嗎,難道怎的會?”
陳薇薇遞給她一瓶果汁:“但你之前也說了,她本身是個很端正的人,所以更有可能接受不了這種事,要不我和你去見一見那個什麼黎笙吧。”
“不用。”夏雨拒絕了:“要不我住在你家裏吧,或者你叫北堂冰派幾個保安給我好不好?”
住在北堂家當然可以,陳薇薇十二萬個歡迎,怕隻怕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陳薇薇覺得還是借一些保安給她來的實在一些。
所以,在晚飯過後,走出陳薇薇家的時候,身後跟了二十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墨鏡的男人,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路過的人都不禁多看幾眼,是誰這麼高調。
夏雨的底氣足了起來,這次,她準備見人殺人,見佛殺佛。
然而一開門,就被某人給臭罵了一頓:“為什麼不接電話!這麼晚才回來!”
要不是黃於濤是夏雨家裏的人,保鏢們早就把他給打飛了。
“我......”夏雨趕緊把手機掏出來看了一眼:“額,靜音了。”
黃於濤快被她氣的“靜音”了,火冒三丈的樣子:“你不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嗎!還這麼馬馬虎虎的!要死!”
夏雨被罵的實在不舒服,臉色都不好看起來,沉默的低下頭去不說話。
“你說話!別裝死!”
夏雨是真的不想再跟他說話了,萬萬沒想到他會是這種爛脾氣的人,真是的,早怎麼沒發現呢,夏雨招手示意保鏢將他控製一下,自己帶著其他幾個保鏢上了樓去:“額,你們幾個去樓下窗戶下麵守著,剩下的站在我臥室門口,十人一崗,八小時一輪換。”
“是。”保鏢們齊齊回應,夏雨安心的回屋睡覺去了。
接下來幾個月,都過的無比平穩,黃於濤也越來越忙於公事,而沒有心思和夏雨鬧些什麼,更因為那些保鏢在,兩個人都沒有同房。
黃於濤漸漸有些憔悴,早餐也再沒心思自己去做了,起床就要出門,天黑透才會回來。
夜裏十一點,黃於濤把車子停在門外,方便明天一早就可以使用,剛一打開房門,便看見夏雨像個慈禧太後一樣,搬了個椅子坐在門前:“怎麼?不讓我住在這兒了是嗎?有了這群男人,就可以不要我了是嗎?”
黃於濤的眼神恨恨的,從哪些保鏢臉上掃過一圈,滿滿的透露著殺氣。
夏雨卻笑著蹦了起來:“胡說什麼呢,這兒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還是我孩子名義上的爸爸呢。”
“孩子?”黃於濤臉都綠了:“你和他們誰的?”
夏雨笑的一臉諂媚,撒嬌地一拍他的肩膀:“胡說!當然是我和羅俊的了!”
“......”
夏雨扶著黃於濤走進了客廳,兩人的身子重重落座在沙發上,夏雨像個孕婦一樣摸摸自己的肚子:“這麼長時間,我的身體也已經好了,我覺得,十一月是個特別適合懷孕的時節,你覺得呢?”
黃於濤被她突如其來的溫柔搞得渾身不自在,臉色鐵青:“我覺得不怎麼樣,懷胎十月,生出的孩子,不是處女座的怪咖,就是天蠍座的變態,你還是重新選個時間吧,十月,九月啊,然後生出的寶寶是獅子座,我覺得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