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溟寂說的是句句在理,可寂驚雲就是聽不進去,死活都不同意溟寂將這一切都告訴北晨夜軒,為了防止溟寂走漏風聲,他甚至還要求溟寂發誓,看到寂驚雲這麼堅持,溟寂也隻好依著他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完飯後正想著去幹嘛,就聽到寂驚雲說要出去了,溟寂連忙問道:“你去哪?帶我們一起去啊!”
寂驚雲聞言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在裏唯一熟悉的地方除了七皇子的府邸就隻剩群芳院了,你說我去哪?”
溟寂隻是沒想到這麼早寂驚雲就要去群芳院,忍不住問道:“那兒不是晚上才開門嗎?你這麼早去不怕被別人給轟出來嗎?”
豈料寂驚雲一聽馬上就回道:“我又不是少主你,怎麼可能會被別人給轟出來?對了,今晚我要是不回來你們也別擔心了,我肯定在魅舞那待著呢,不會有事的。”
看到寂驚雲離開的背影,溟寂禁不住感歎道:“哎,真是個重色輕友的典範啊,沒想到以前那個花花公子寂驚雲現在竟然栽在了一個青樓女子手裏,我看他這次是難逃那妖女的魔掌囉。”
雖然一夢聽著溟寂的話也忍不住有些想笑,可她還是提醒道:“既然小侯爺這次對魅舞姑娘是動了真情,那以後少主你說話還是注意點,別總是青樓、妖女的,小侯爺聽了該不高興了。”
溟寂見一夢說的一臉認真的樣子也隻能答應了,但是想到昨晚和寂驚雲的對話後又不好直接告訴北晨夜軒群芳院的幕後老板是璩文蔭,想了想後隻好拐著彎提醒道:“對了,不是說群芳院的幕後老板很有勢力嗎,你們看會不會是朝廷命官之類的。”
豈料北晨夜軒一聽馬上就反駁道:“不可能,父王早就有規定,凡是入朝為官者都不能經商,否則輕則革去官職永不錄用,重則抄家問斬。”
聽了北晨夜軒的一番話溟寂更加疑惑了,既然妖王對這個管理的這麼嚴苛,那璩文蔭又是如何能將群芳院做到如今這個地步的呢?
看到溟寂若有所思的樣子,一夢便問道:“莫非少主你有什麼想法嗎?不如說出來大家分析分析。”
無奈溟寂昨晚當著寂驚雲的麵發過誓,所以現在也不能告訴一夢她們真相,隻好提醒道:“你忘了上次我們去那個叫媚三娘說的話了嗎?聽她的語氣好像這朝廷裏大大小小的官員都關顧過群芳院,我想如果可以的話,從他們身上入手或許要簡單許多。”
“你說的倒是可以考慮一下,隻是我平日裏和這些官員也沒什麼來往,就算我現在去問他們,隻怕他們也不會告訴我啊。”北晨夜軒無奈的說道。
溟寂看著北晨夜軒的樣子也不知他是真單純還是假單純,無奈的說道:“那你就不能現在去和他們套套近乎嘛?”
北晨夜軒在別的事上都反應的很快,可一說到和官場有關的東西他就變的傻了,溟寂看他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隻好明說道:“你就不能自己主動去和他們套近乎嗎?”
隻可惜任溟寂怎麼說北晨夜軒還是不懂,溟寂隻好給他出主意道:“其實我倒是有個辦法,而且說不定還能幫你解決璩俊年的事,隻是需要你的同意才行。”
北晨夜軒一聽溟寂竟有辦法連璩俊年的事都解決,馬上想也不想就答應道:“隻要跟幫我解決璩俊年的事,什麼方法我都同意。”
看到北晨夜軒答應的倒是挺幹脆,溟寂這才又接著說道:“我的方法就是首先你要將璩俊年給放出來。”
“你這是在逗我嗎?”北晨夜軒聽了溟寂的話後頓時就火大了。
溟寂也料到他會有這個反應,所以也並未生氣,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你聽我把話說完再生氣也不遲啊。”
一夢見溟寂也不像是開玩笑,便也讓北晨夜軒先聽溟寂說完,看到北晨夜軒沒意見了,溟寂這才又接著說道:“我讓你放璩俊年出來是想讓你和他拉近點關係,然後借由他來打聽出群芳院的幕後老板。”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寂驚雲而已,你可有想過我這次若是這麼輕易就放了璩俊年,那以後他豈不是更加囂張了?”北晨夜軒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