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璩文蔭聞言反問道:“現在我們這樣子能算安全嗎?你看看外麵不知有多少人在追我們呢,你還好意思跟我說安全?”
寂驚雲何曾被人如此訓過,要不是為了魅舞他又怎會低聲下氣去求璩文蔭,當下差點沒忍住。
魅舞在一旁瞧見連忙將寂驚雲拉到了一邊說道:“璩大人說的有理,不過璩大人大可以放心,現在我已經和那些被大人控製的王公大臣們聯絡好了,還有人魔兩族能調的援兵我也都聯絡好了,隻等大人你一聲令下,我們便可將妖王取而代之。”
“此話當真?”璩俊年聽完魅舞的話比璩文蔭還要激動,就好像他馬上就能當上妖王似得。
而璩文蔭到底是老謀深算一些,隻是看著魅舞問道:“人魔兩族的人現在還有心情來幫我們嗎?他們現在不是應該自顧不暇嗎?”
魅舞似乎也早就想到璩文蔭會問她這個問題,所以連忙答道:“魔族現在我們有寂安侯府幫忙,溟寂為了那個叫一夢的女人也不敢把我們怎樣,所以寂安侯府將是我們這場戰役的主要外族力量,而人族那邊納蘭洛雖然現在爭議很大,但畢竟他有歐陽和納蘭兩家撐腰,所以段家對他的指控還不足以扳倒他。”
聽到魅舞說的頭頭是道,璩文蔭這才有些相信了,掏出一顆黑乎乎的藥丸來遞給她說道:“這些日子難為你了,快把這顆解藥吃了吧。”
魅舞一聽連忙將藥丸接了過來說道:“謝謝璩大人,隻是那些王公大臣近日也有不少和魅舞一樣,大人看是否能給他們也發放解藥,畢竟之後的事還要靠他們才行。”
璩文蔭聞言點點頭道:“你說的也很有道理,我看這樣吧,你把那些對我們有用的人名字都給我列出來,然後我再來篩選一遍,畢竟我現在行動不方便,若是給每個人都發解藥恐怕是不夠了。”
一直默不作聲的寂驚雲一聽馬上緊張的問道:“那下個星期你的解藥又從哪來?魅舞她豈不是又要忍受皮膚潰爛的痛苦?”
聽到寂驚雲突然插話進來,璩文蔭心裏很是不爽,黑著臉看著他說道:“到時候我自有安排,不用你來操這個冤枉心,你若是不想魅舞再受苦的話就快點替我坐上妖王的位置,否則我不好過你們也都要隨我一起去陪葬。”
寂驚雲聞言也拿他沒有辦法,隻好閉嘴站到了一旁,而璩俊年也不知何時跑進了裏屋,看到一夢躺在床上竟然起了邪念,當下也顧不得外麵有人就朝著一夢撲了過去,好在魅舞突然發現他不見了,一進裏屋看到璩俊年正要輕薄一夢,連忙上前攔住璩俊年道:“這個女人璩公子碰不得啊。”
“碰不得?她身上有刺還是怎麼著?”璩俊年對魅舞打擾了他的好事很是惱火,看著她怒斥道:“這個女人我覬覦好久了,礙於她和北晨夜軒的關係所以一直才沒動她,現在好不容易有機會能和她同處一室,你竟敢阻攔我的好事,我看你定是不想再要解藥了!”
璩文蔭雖然對自己這個兒子好色的本性也很看不慣,但這次他卻沒有阻止璩俊年,想借著一夢正好來試探一下寂驚雲和魅舞他們。
而魅舞一聽璩俊年的話也是大喊冤枉,指著一夢說道:“璩公子有所不知,這個女人原本是妖族的一個小妖,後來與納蘭洛相愛竟為了他剔除掉了體內的妖靈蛻變成人,後來和納蘭洛鬧翻之後她又不知怎的去了魔族,為表忠心又再次向自己體內注入魔靈,轉化為魔族的人。”
“那這些跟我碰不碰她又有何關係?”璩俊年不耐煩的問道。
魅舞這次倒是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讓寂驚雲幫忙抓來一隻活雞,然後割開一夢的手將血滴在了那隻活雞的嘴裏,不一會剛才那隻還活蹦亂跳的雞就死了,璩俊年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問道:“這、這是怎麼一回事?”
魅舞這才說道:“這女人曆經三界,體內人妖魔的靈力多少都有些殘留,也不知起了什麼變化,讓她的血竟如劇毒一般,凡是碰到的過的東西都會馬上死去,這也是那個風流成性的魔族少主一直都沒碰她的原因,也正是魅舞阻止璩公子的原因。”
璩俊年一看一夢這麼毒,哪裏還敢多想,連忙說道:“沒想到這女人這麼厲害,我還是離她遠點的好。”說這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