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小林子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我晚上約了人了,你他媽的還非讓我跟你上這破jb宴會來?我晚上欲-求不滿,你讓我上嗎你?!”
杜禹掐滅手裏的煙,沒好氣地瞪著林銳,“說吧,又看上哪個騷~屁~股了?”
站在杜禹身邊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白淨青年,比杜禹矮了一些,在一米八二八三左右。
笑起來倒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時不時的,也喜歡冒充個五好青年什麼的,可就跟爛蘋果似的,芯兒裏都黑透了。
他叫林銳,跟杜禹打小一塊長起來的,老話叫發小兒,說文藝點呢,就是竹馬竹馬。
林銳,杜禹,駱辰溪,周勵,合稱b市四公子。在b市,不知道他們四個威名的人,恐怕沒幾個。
當然了,也絕不是什麼好名聲,在普通老百姓嘴裏,這四位爺沒一個好玩意兒,尤其是林銳。
隻不過,沒人敢上他們跟前罵去兒,那不是菊花拔罐子,作死嗎?(嘬死)
林銳抬手攬住杜禹的肩膀,嬉皮笑臉地道,“哎呦喂老杜,你說話能不能文明點?這好歹也是個慶功宴呐,老王頭兒拍那電影得了法國那什麼什麼獎,那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啊!”
“我呸,少跟我這狗帶嚼子,胡說八道,那電影壓根就沒你什麼事兒,甭往自個兒臉上貼金。”
林銳挑起眉毛,“怎麼沒有?我可往裏砸錢了。”
杜禹推開林銳,使勁瞪他,“我告訴你小林子,今兒晚上你不給我找個順眼的,我他媽就上了你信不信?”
林銳賊笑,“得得得,這事兒還不好辦嗎?我們公司的,不管男女,隻要老杜你瞅著順眼,隨便上,想上多久上多久,想上幾個上幾個。”
杜禹被林銳弄得都沒脾氣了,“少廢話,你們公司的男的,哪個沒陪你睡過?都他媽讓你玩剩下了,還好意思給我?”
林銳不樂意了,眼睛一瞪嘴一撇,“哎老杜,你這麼說話可就沒勁了啊,是不是兄弟?是不是兄弟?自從老周被江大叔拐走,老駱被他爹折騰著娶媳婦兒,能一塊玩的可就剩下咱倆了啊。你要是再不陪我,我就找塊豆腐撞死去兒!”
杜禹無奈地歎氣,從侍者手裏拿了杯酒,一揚頭幹了。
“得嘞,算哥哥我說不過你,咱甭耍嘴皮子,說正事行嗎?這回到底是看上誰了?隻要不是我們家那幾個小屁孩兒,都好辦。”
林銳用力猛拍杜禹肩膀,挑起大拇哥道,“嘿,老杜,要不說呢,還是你最仗義,你放二百五十個心,你們家那幾個小毛孩子我沒看上。就算真看上了我憋死也不能動他們啊,我喜歡年紀大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到底是誰啊?你丫甭跟我這逗悶子。”杜禹四下看了看,狐疑地道,“哎呦喂年紀大的?總不會是導演老王頭兒吧?”
林銳聽了,捂著胸口做嘔吐狀,“我去!老杜你少惡心我了,老王頭兒都快六十了,屁股上不定多少褶子呐!”
杜禹也樂了,“操,你丫不是說年紀大的嗎?還賴我猜錯了?也是,十幾年前你第一次強-上的,不就是個快三十的語文老師嗎?這麼些年了,你的口味倒是一直都沒變,挺專情啊你!”
林銳大笑,“還是老杜你了解我,要不咱倆是好兄弟呢?先甭提以前的事兒,就電影裏那男主角,邱彥霖,那邊那個,怎麼樣?看著就帶勁吧?”
林銳往右一指,杜禹順著他的手看過去,不禁一怔,“哪個?穿西服敬酒那個?”
“對對對,就那個,都三十出頭了,還那麼白那麼嫩,你仔細瞅他屁股蛋子,多他媽翹啊。”
杜禹眉頭微蹙,“隔著忒遠,看不清楚,也就那麼回事吧。”
林銳瞪起眼,低吼道,“那麼回事?!哎呦老杜你識不識貨啊你,這麼極品都入不了你的法眼?我看你前些天包的那女的,連他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老杜你說你一會兒上男的,一會兒上女的,膈應不膈應啊?”
看林銳一副受不了的倒黴德行,杜禹反而笑了,“你懂個屁?男的女的感覺不一樣,時常換換口味不好嗎?怎麼著?改天哥給你找個特別騷的,你上個試試?沒準你就由彎變直了,筆直筆直的,哈哈。”
“別別別,老杜你快點打住吧,走,咱湊近點看看那邱彥霖去兒。”
說實話杜禹是真對邱彥霖沒什麼興趣,他男女通吃,口味比較雜,隻要看著順眼,什麼樣的都敢扒了褲子上。
邱彥霖今年剛滿三十,要說身材長相,可以算是萬裏挑一,沒什麼可挑剔的。
一米八的個子,身材頎長,白皙俊美的臉蛋兒,舉止優雅,笑容可掬,但杜大爺一看見他,就覺得有些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