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一銘嚎著嚎著就上嘴要啃,幸虧林銳反應快,一扭頭躲開了,不然這口非得親瓷實了不可。
林銳這暴脾氣的,可是沒人幫忙他肯定是甩不開盧一銘這隻章魚怪。
這大庭廣眾之下又不能真把他怎麼樣,氣得他胃疼肝也疼。
這時候,李立倫敲門進來,急可可地道,“都走得差不多了,咱們也走吧,薛爺,大局為重,盧董現在這樣被狗仔拍走了您麵子上也不好看。趁現在外邊沒什麼人,咱幾個一塊走,等到了盧董家,我留下,麻利兒讓您走,您看行不行?”
林銳冷冷瞪著李立倫,心裏明白他說得都對,眼下沒別的轍,也隻能這麼辦。
盧一銘看林銳沒再推開他,樂得什麼似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嘿嘿,我的,林銳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林銳嫌棄至極的別過頭,沉聲道,“行,那趕緊走。”
“好好好。”
就這樣,劉經理,孟司機,李立倫,還有林銳一起組團護送盧醉鬼回家。
在車裏,盧一銘還不老實,摟著林銳還想親,林銳急眼了,玩命薅他頭發,還真薅下來一小撮。
盧一銘吃痛,這才捂著腦袋不掙喂了,“唔,疼啊。”
林銳惡狠狠地瞪盧一銘,抬手抽了他一嘴巴,“給我老實點,再瞎奮秋直接給你扔出去!”
盧一銘傻了吧唧的點頭,靠在林銳肩膀上,沒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同車的那三位都嚇傻了,劉經理那汗珠子嘩嘩的往下掉,老孟師傅暗暗猛吞口水,連身經百戰的李胖子,下巴都險些脫臼。
薛林銳敢打董事長?!
董事長似乎被打得還挺舒坦?!
媽呀,原來董事長好的是這口啊,真他娘的少兒不宜。
不多時車開到了盧一銘家,林銳想把他推開但又失敗了,隻能一起下了車。
鑰匙應該就在盧一銘口袋裏,可是人家那三位不敢翻啊,等過後盧一銘醒過來,能給他們好果子吃嗎?
於是李胖子和劉經理一起諂媚地笑道,“嘿嘿,薛大爺,麻煩您受累給找找鑰匙。”
林銳那都快站不住了,腿肚子直轉筋,實在顧不上再跟那兩賤貨廢話,從盧一銘褲子口袋掏出鑰匙開了門。
嘖嘖嘖,李立倫心想,這熟門熟路的,說沒被盧董潛規則,誰他媽信啊?
幾個人把盧一銘弄進了屋,說是幾個人一起,其實盧一銘整個重心還是壓在林銳身上,那三貨就是做做樣子。
盧一銘睡著了以後死沉死沉的,好不容易把他周到沙發裏,林銳扶著腰,使勁喘了半天氣。
等林銳揚頭一看,那三人已經全沒影兒了,操,溜號倒是一個比一個快,跟他媽聊齋似的。
林銳四下瞅了瞅,盧一銘這房子是越來越亂了,跟豬圈沒什麼區別。
“也行,沒準這倒是一機會。”
林銳低語了一句,把外套脫了扔在沙發上,盧一銘睡得特別死,呼嚕聲震天。
“哎!盧一銘!盧一銘!”
林銳一邊喊,一邊在盧一銘腿上踹了兩腳,盧一銘毫無反應,四仰八叉地接茬酣睡。
“死變態,這可是你上趕著找虐的。”
林銳大步走到淩亂的餐桌前,桌上放著盧一銘的筆記本電腦,開著機,連密碼鎖都沒設。
哎呦喂,天時地利人和啊,不做點什麼都對不起盧裝逼啊。
林銳很快就從盧一銘的電腦裏發現了好東西,有給xx高-官行-賄的,有偷-稅漏稅的,還有一些更不可告人的機密,牽涉特別廣。
林銳高興得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臥槽,這他媽純粹就是天上掉餡餅啊。
看來盧一銘是真瘋了,這種要命的東西就敢這麼隨便放著,肯定有些日子沒去給陳大夫捧場了。
姓盧的,這是你欠我的,一報還一報,你丫就老老實實受著啵。
林銳把那些有用的資料都存進自己手機,然後擼起袖子,開始扒盧一銘的衣裳。
盧一銘睡得昏天黑地,被林銳扒了個精-光,還美美的冒著鼻涕泡呐。
林銳拿手機給盧一銘拍了幾張露-點高清無m衤果照,隨即想起盧一銘給他拍的可是實打實的小視頻。
現在估計還在好多人手裏有備份呐,不由得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操,便宜你了臭傻逼,老子上你都嫌惡心。”
林銳踹了盧一銘幾腳,狠狠啐了幾口吐沫,然後給他擺了兩個挨cao的姿勢,又拍了好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