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1 / 2)

到了後半場,會開始上一些古董字畫之類價值更高的物件。

席淵也舉了牌,拍下一尊純金打造的財神爺。

金多多端著酒杯,覺得這後頭應該沒她啥事了。

做人要低調,炫富這種事交給席淵或者金別就好了。

不過這個時候金別站了起來,他在金多多耳邊低語:“我去上個洗手間。”

“去吧。”金多多嘴上這麼說,心裏卻在搖頭,這麼個揚名立萬的好機會都不好好把握。

在這花錢,明天可以上報紙,等於是給自己打廣告呢。

在金多多另外一邊的陳魚今天也就是個純粹的觀眾。

道理她懂,今天想要吹牛逼的人太多了,她不好擋那些大佬們的路。

此刻前頭舞台上又上了一件新的拍品,是一卷畫。

禮儀小姐們一左一右的把那卷畫緩緩展開。

金多多喲了一聲,畫上畫的是海棠。

對畫的品鑒,金多多在金海明的熏陶下也略知一二。

她仔細的看了看大屏幕。這幅畫比起自己之前的那一幅,在布局,畫功或者著色等等其他方麵,相差的其實都不大。

不過這一幅畫的底價二百萬,市價大概二百五十萬,差不多是那一副的四分之一。

價值相差那麼大,金多多覺得,最主要的原因是之前的那一位畫家已經入土而這幅畫的作者仍然健在。

陳魚見金多多一直都盯著這幅畫,就往她身邊湊了湊:“你是不是喜歡?喜歡的話我拍給你啊?”

金多多辦公室裏的那幅畫這裏的大部分人都見過,見過的人也幾乎都客氣的隨口的誇過那是一副好畫。

可是那副好畫在被潑了以後才真正出名。

金主編的那幅畫市價在一千萬以上,之前誇過好畫的大部分人在知道了這個消息後都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果真是一副‘好’貴的畫啊!

這件事陳魚自然也知道了,而且她覺得沈靈的事畢竟是她起的頭,讓她多少都有點愧疚。

她心裏怎麼想的金多多也能明白。

今天這幅海棠花真是來的太巧,因此金多多在聽陳魚這麼說了以後笑了笑:“好啊,這幅畫還不錯的。”

小天後也是小富婆,二百萬在這裏翻個一倍就差不多,四百萬,對陳魚來說不算費力。

這樣的畫作感興趣的人還挺多,人人都想顯現一點自己的藝術修養不是。

不過價格提到了三百五十萬以後,舉牌的人就漸漸的少了。

“九號,三百六十萬。”

九號就是陳魚。

“一百二十號,三百七十萬。”

“九號,三百八十萬。”

“一百二十號,四百萬。”

“九號,四百一十萬。”

“一百二十號,四百三十萬。”

一百二十號是誰?金多多有點好奇,從這幅畫起拍,他就一直在叫價。

陳魚又叫了一次價,現在的價格是四百三十五萬。

這把加了五萬,因為四百四十萬這個數字不太好聽。

“一百二十號,四百五十萬。”

一百二十號跟的很緊,顯然誌在必得。

金多多轉過頭去,看到了手還沒來得及放下來的韓晨希。

一百二十號是韓晨希?金多多有點詫異。

他很喜歡這種畫嗎?那天可沒有表現出來啊。

陳魚臉上帶著笑,心裏卻在磨牙,接下去的價格她也不是承受不起,不過不知道一百二十號要跟她抬杠到什麼時候。

“算了。”金多多按住了陳魚的手,“這幅畫我其實無所謂,也許對人家來說更重要,就讓給他吧。”

雖然她有錢,但也不是愛揮霍的人,這幅畫的價格已經超過了預期,不值當。本來她也不是非要不可,沒必要搞的大家一肚子怨氣。

“一百二十號一次!”拍賣師特地看了看陳魚,“還有人要叫價嗎?”

陳魚臉上堆起笑容,裝輕鬆裝大度裝的是爐火純青:“算了,讓給他。”

“一百二十號兩次!”

“一百二十號三次!”

拍賣師落錘。

陳魚壓低聲音,咬著牙問金多多:“是哪個賤人?”

“韓晨希。”

“韓晨希?”陳魚不咬牙了,她一臉詫異,“那家夥怎麼會那麼有錢?”

此刻韓晨希已經上台去拿畫。

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意味深長。

陳魚跟金多多關係好,拍那幅畫顯然就是要送給金多多的,可是這個新來的小子偏偏要攪局。

他是不知情,單純喜歡那幅畫,還是故意跟陳魚做對啊?

之前他拍過陳魚的mv,難道那個時候兩個人有不合嗎?好像沒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