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實在是受不了兩個人這種類似於幼稚園的小學生一樣爭寵的把戲了,告訴他們不要再給我加菜了,好好吃飯就好了。
我說完話之後,蘇立軒和林逸之兩個人確實都不爭著給我夾菜了。
但是他們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搶菜上,具體表現為蘇立軒想要吃的菜,林逸之就一定要搶到,而蘇立軒要吃的菜,林逸之就一定要吃到。
我瞬間又折服於他們這中心的幼稚行為了。
這時蘇立軒吃了一口從林逸之手下搶來的菜之後,就開始誇我做的飯很好吃。
林逸之看了蘇立軒一眼,瞬間就不甘示弱說完對著我誇了起來,誇獎的具體內容就是我做的飯很好吃。
然後兩個人就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不論吃那一道菜都開始誇我做的飯真好吃。
一瞬間我有無語,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但是蕭橙橙卻笑得很開心的問蘇立軒和林逸之,他們真的覺得這一桌子菜都很好吃嗎。
蘇立軒和林逸之沒有絲毫猶豫的點了點頭,居然非常默契的說道,當然了。
聽到回答的蕭橙橙都差點笑噴,她對著蘇立軒和林逸之說,謝謝他們對她的誇獎。
兩人聽到蕭橙橙的回答都蒙了,不明白蕭橙橙是什麼意思。我隻好對著他們解釋道,這一桌子菜都是蕭橙橙掌廚做的,我隻是幫忙洗洗菜,切切菜而已,並沒有幹其他的什麼。
聽到我的解釋,蘇立軒和林逸之兩個人的臉色都變的異常的難看,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我猜測他們內心一定尷尬到爆了,剛剛說了那麼多誇人的話,結果說錯了對象,怎麼能說是一個尷尬可以概括的了的?
也許是兩個人覺得自己剛剛實在是有點丟人,所以之後的吃飯,就變得正常多了。
吃完飯收拾完,蕭橙橙提議開一桌麻將,反正現在真好四個人,可以玩兩圈。
我有些無語,蕭橙橙對著我說反正周末都沒有什麼事情,開個牌局玩玩就當是打發時間了。
我最後敗在了蕭橙橙的軟磨硬泡下,答應了她的要求,蕭橙橙起身就去拿牌了。
我看了看蘇立軒和林逸之兩個人,對著蕭橙橙問道,她不要征求一下他們的意見嗎。
蕭橙橙拿著麻將之後,將它放到了桌子上,笑嘻嘻的說不用,她知道他們一定會打的。
聽了蕭橙橙的話,我有些奇怪,就問了一下沉默的兩個人,他們要不要打牌,他們看著我都點了點頭,顯然是想和我們打牌。
我的手裏一邊排著牌,一邊心裏有自戀的想,蘇立軒和林逸之答應打牌不會是因為我吧?
雖然這樣想,但是我還隻是處於調侃,但是幾圈牌局下來,我覺得就算是他們不是因為我打牌的,他們也是因為我放水的。
因為這幾圈牌局,我一次都沒有輸,蘇立軒和林逸之輪流給我喂牌,不過就算是他們給我喂牌,也不是輸的最慘的。
輸的最慘的是一直在末端掙紮著的蕭橙橙,我可以很明顯的看出她臉上的後悔。至於她後悔什麼,那怕是後悔提議打牌了。
最後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對著蘇立軒和林逸之說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就不要再打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