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如死灰的癱坐在地上血流滿地的時候,卻不知怎的聽到了代芷蕾那一向溫柔大方的聲音尖銳的和什麼人在爭吵。血流的太多,失血過多令我的頭腦發昏,藥物的餘勁也在發揮著自己的餘威。僅聽清了一句話,也不知道是否聽錯。代芷蕾好像在尖叫著叫罵:“蘇立軒,你來酒店看看你心心念念的何盼煙在做什麼!”
我在做什麼呢,我做什麼又和蘇立軒有什麼關係呢。我何盼煙這麼髒,又怎麼配蘇立軒心心念念的呢?
我癱在地上,好像想起了很多事情,又好像什麼也沒想到。我的思維愈來愈模糊,卻在徹底陷入黑暗之前仿佛看到了一個絕對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的人,我好像看到了蘇立軒。可是他又怎麼會來呢?
心中的我慘笑著,你怕是傻了,人快死的時候總是會有一些幻象的,蘇立軒不可能來的。
他會在離開我之後,安穩長生,幸福終老。
蘇立軒是何等人,怎麼看不出來我是被代芷蕾給算計了。他暗恨自己沒有保護好我,也繃不住自己冷靜自持的樣子,難得急迫的問代芷蕾我在哪裏,在哪個酒店。
代芷蕾的心中仿佛被人用刀子一點一點的割肉那樣的痛,但是她報複我們的心戰勝了自己因為蘇立軒態度的的心痛。
她嘲諷的說:“蘇立軒你想知道她在哪裏就自己找啊。不過,怕是你自己找到她之後她就沒了吧。哈哈哈哈哈哈!”說到最後,代芷蕾就因為自己想象中的我死去之後蘇立軒失魂落魄的樣子而放聲大笑。
蘇立軒沉默的掛掉了電話,決定不和這個瘋女人多說。他吩咐下了他的手下去查找我此時在的地方。
代芷蕾被掛掉電話之後,更覺我是一個她的心腹大患。本身我因為孩子的事情就已經和她結下了一個梁子。這次之後我和她必定是不死不休的關係。那麼代芷蕾就更加不可能會讓蘇立軒把我急救出來。
她把我所在的屋子反鎖上,入住記錄寫的又是她的一個手下的名字。自認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天衣無縫的,放心的自己跑到另一個房間裏,安心觀察後續發展。本來她的計劃還是很完美的,但是她卻算漏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蘇立軒對我的變態的掌控欲,這一點其實是我都不知道的,甚至是蘇立軒本人,在事情剛開始的時候也沒想起來這件事情。那就是,蘇立軒曾經送了我一副耳釘。而那副耳釘美則美矣,裏麵卻裝著一個微型的定位器。
在我在房間裏自怨自艾的時候,蘇立軒就已經開始著手找到我的工作了。他知道代芷蕾這個人,雖然心狠,卻沒那麼多的心思。這代表著什麼呢,代表著代芷蕾不一定會把我身上的東西卸幹淨。
所以蘇立軒開始召喚他的秘書們,找到了擅長位置追蹤的小徐。小徐戰戰兢兢的拿著自己的小儀器,乖巧的立即開始定位。最終的結果是在距離公司很遠的yz大酒店。
蘇立軒立馬跑到停車場,也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了。十分著急的一路狂跑。他開了自己的車就是往外衝。路上又是一陣堵車,又是路況出問題。在趕路的時候,蘇立軒一直保持著眉頭緊鎖,嘴角緊繃的狀態。什麼風輕雲淡,什麼喜怒不行於色。那些對於此時的蘇立軒來講都變得十分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