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蘇立軒接電話,思維又開始發散。盯著蘇立軒白皙纖長勻稱的手指,再次感慨我的男人就是長得好看。大概是生病的後遺症吧,我的思維老是不經意的發散到奇怪的地方。本來是在聽蘇立軒同閆斌通電話,卻又開始看蘇立軒的手,可以說是非常的思維發散了。
正在我沉迷自己男人的美貌不可自拔,並且自我感覺要多看看,不然這幾天又見不到的時候卻聽到了蘇立軒幹脆利落的幾個字:“閆斌我今天不去公司了,你幫我代理公司事務吧。嗯,對,盼煙這樣我也不放心。對,再見。”
蘇立軒掛掉電話的時候,正好看到呆呆的看著他的我。噗嗤一次笑出聲來,親昵的刮了刮我的鼻子:“怎麼了,傻不拉幾的看著我。”我愣楞的看著蘇立軒,磕磕巴巴的說:“你不去公司的嗎?”卻不成想看見了蘇立軒笑的更加肆意。
我不服氣的看著他,問道:“你笑什麼!”蘇立軒努力掩飾住了自己的笑意,做出自己一貫的神態,隻是眼角滲透出的笑意出賣了他。我別了別頭,底氣不足的說:“沒什麼,隻是有點好奇你居然會不去公司啊。”蘇立軒拍了拍我的頭:“陪陪你,就不去公司了。”
我自動腦補上了蘇立軒的下半句話:“你這樣我也不放心,索性不去工作守著你了。”心中暗想:“無形撩妹最為致命。”我覺得自己的少女心簡直炸裂了,明明蘇立軒是一個冷靜幹練的成熟男人。換句話說明明就是當下傳著最不讓人待見的老狗比,平時不會圍著我跑前跑後的,也不會給我什麼浪漫,他也不需要什麼浪漫。但是為什麼這個老狗比說一句話我都會這麼激動啊。
我盯著自己家的老狗比,隻覺看不透。蘇立軒看著我的表情不斷變化,隻覺好玩。這也可能是蘇立軒第一次看到我這樣跳脫的樣子吧。我看著蘇立軒也是一陣恍然。到底是有多久了,我沒有像今天一樣這樣的快活,仿佛拋棄了自己身上的許多枷鎖,那樣的一種輕鬆感。此時的我不是爸爸的女兒,不是那個苦大仇深的棄婦,也不是代芷蕾口中的小賤人。我隻是我,隻是何盼煙,蘇立軒的女朋友。
蘇立軒看了看表,快吃晚飯了。就和我說讓我等會兒,他去給我買點飯吃。說著他就出去了,過來沒一會他就捧著一碗香噴噴的粥回來了。並且和我解釋說這是他問過醫生最適合我現在的手術恢複期喝的粥。粥確實不錯,聞著也很香,可是我卻看著粥在不住的犯愁,我的身上沒有什麼力氣,該怎麼吃啊。
在我犯愁的時候,卻看見蘇立軒拿起了碗邊的勺子,輕輕地舀起一勺粥,在嘴邊吹涼後喂到我的嘴邊。我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高等待遇,臉紅紅的喝下粥後。蘇立軒好像感受到了這件活動的樂趣。沉迷在了喂我喝粥的快樂之中,我們一個喂一個喝,一時間十分和諧。
卻總是會有人來破壞這份美好,代芷蕾就是其中翹楚。她給蘇立軒不停地打著電話,蘇立軒麵不改色的掛了一次又一次,最後不勝其煩的隻能接了代芷蕾的電話想看看她倒是又有什麼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