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內,薑窕正在酒店電腦上看微博,每秒都有成千上百的粉絲在增加……
是很驚人,但在明白傅廷川的真正意圖後,怦動的心,卻逐漸安寧下來了。
自己貌似……也慢慢地,接受了這個設定。
咚咚咚。
門板上傳來三聲叩擊,握鼠標的手頓住。
薑窕離開書桌,透過貓眼瞄了瞄,瞧清楚了是誰後,她綻開一個大大的笑容。
但礙於此人一時手誤,把她拉上了風口浪尖。薑窕調整了下麵部表情,故作冷冰冰,拉開房門。
外麵有兩個人,她剛要和徐徹打聲招呼,便被旁邊那位擋了視線。
他不做遲疑地推門而入,然後……
一把抱起了薑窕。
“喂!你幹嘛!”
閻王臉神態維持不到二十秒,被打橫懸空的女人就失聲叫出來:“放我下來!”
地彈門在身後自動關上,咯嗒一聲,頓時阻隔開房內與外界的一切連通。
傅廷川駐足,慢悠悠垂眸,他眼瞼磕那,看似隨意,手臂上的力度卻是分毫未減:“怎麼?抱都不能抱?”
薑窕不再作掙紮,停那:“有這樣一來就抱的?”
傅廷川失笑,繼續托著她往裏走,直到停在床邊。
隻覺背脊陷入一片柔軟,薑窕還未呼出聲,男人已經欺身而上,堵實了她嘴唇。
用行動表明,他不光一來就抱,還要親。
舌尖跑進來,不緊不慢地,在她上顎撩刮,磨得薑窕渾身泛軟。
“傅……”根本喚不出名字。此刻,無論她說什麼,到嘴邊都成了嬌弱的呻.吟。
她脫力地推擠他,即刻被扣住雙腕,壓在頭頂。
……一種近乎恥辱的姿態……卻抗拒不能。
上下唇被咬了又咬,舌頭抵纏,死命絞著,疼也不放開……
漸漸的,仿佛身處高原,跋涉許久,身體變得潮熱,淋漓,而溫暖。
彼此間的氧氣,也愈發稀薄,傅廷川親到她耳邊,粗喘著,音色黯啞:
“還敢騙我……”
“誰騙你了?”嘴裏好像還殘留著濕軟的觸感,薑窕吐字都有些不清楚。
還嘴強,傅廷川在她耳垂咬了一口。
痛!頭皮都麻了,薑窕倒吸氣:“嘶——你幹什麼!”
“幹什麼,”頰邊似是著了火,因為傅廷川正輕吮著她耳朵,掌心也擦上她起伏的胸脯:“想幹你……”
“拿開!”薑窕都要燒起來了,她撂開他手,小聲嘀咕:“外麵還有人呢。”
這個動作仿佛成了個開關,傅廷川忽然一動不動。
整個人趴她身上,好重,壓得薑窕呼吸都不順暢。
“起來。”
“不起。”
“我怎麼騙你了?”
“來北京了都不告訴我。”
“那你偷偷關注我賬號,也沒告訴我啊。”薑窕快速找到可爭點。
傅廷川這才撐起上身,回到她臉邊,靜靜看她,無聲地笑。
薑窕被覷得不自在,又有些惱,索性脫開男人的手,捏上他近在咫尺的臉頰:“你說說,怎麼知道我大號的?”
傅廷川也不躲,任由她把自己一邊腮幫子掐出奇怪的形態:“我說意外,巧合,你信嗎?”
“那總得說清楚是什麼意外巧合吧。”
“解釋起來比較複雜。”
“說了等於沒說。”她揪他皮肉的力氣加大,嚴刑拷問。
傅廷川包住她手,圈在自己掌心:“輕點,揪壞了怎麼辦,這臉還挺重要的。”
“你不是靠才華吃飯的嗎?”薑窕豎起另一隻手,戳戳他那邊的腮幫子。
“對,但臉要給媳婦欣賞。”
“嗤……”薑窕笑出聲,齜牙咧嘴的,對他做了個鬼臉:“不稀罕。”
“不稀罕臉……”傅廷川擰眉思忖後作聲:“那應該稀罕這個吧。”
話畢,他腰一動,下麵蹭著她,硬邦邦的。
薑窕又惱又笑,搗他肩膀:“臭流氓!給我起來!”
聞言,傅廷川長籲一口氣,果真站起了身。
他立在床邊,順手把薑窕帶坐起來,小姑娘的唇,被他親得嫣紅水潤,像淋了雨的櫻桃。
真想快點把她吞咽入腹啊,隻可惜有個煩人精還在外麵蹲著等。
“退房走吧。”傅廷川說。
薑窕仰臉問他:“去哪?”
“回家。”他認真地答。
……
門外,倚在牆邊專注聊微信的徐徹,總算等來了嗬嗬噠溫存二人組。
傅廷川拖著薑窕的寶藍行李箱,常年侍主的徐徹習慣性去接,喲,他還不讓,偏要自己來。
“就這一會兒?”徐徹瞪著眼左看看,右看看,最後賤不拉幾地停在傅廷臉上:“老傅……快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