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他們再無半分瓜葛,隻是一個曾經很愛過如今不愛了的陌生人。隻是陌生人而已。
陌生人!!!三個字狠狠的刺痛了他的神經。霎那間紅了眼眶。
“帶我去,現在,立刻,馬上!!我要去!!,快!!!”他像得了失心瘋一樣,衝著白敬遲怒喊到,雙手拚命的拍打著扶手。
他從沒有像現在這般痛恨自己這雙殘廢的腿。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做不了。永遠隻能開口依附別人。
”好。不過在此之前你是不是該刮刮胡子換身衣服。”
紫墨山莊。
距離預定的時間已經過去有一會兒,可那個小爺依舊晃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坐在那。一點也不急。
“怎麼還不開始啊。開始啊。”那些買票進來觀戰的人群中開始出現騷動。詢問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
韓承譽一點也不慌張,不慌不忙的看了保護他安全的韓木一眼。“韓三叔,麻煩您跟他們說一聲,為顯重視,我娘正在梳妝,讓大家稍安勿躁。”
梳妝?韓木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撒起慌來連草稿都不打。夫人明明是不願意過來。
韓木走上前。清清嗓子,渾厚的聲音響起,“大家不要著急,夫人為了顯示對這次比武招親的重視,現在正在後麵梳妝。馬上就好,請大家稍安勿躁。”
人群中的騷動聲漸漸小了,既然是這樣,那就再多等一會吧。
韓木退回到小主子身邊,掃了一眼下麵黑壓壓的人群。又悄悄的睨了一眼身邊這個悠哉悠哉的小爺。真是什麼人生出什麼兒子。老狐狸的兒子果然隻能是隻小狐狸。這場比武招親最大的贏家無疑是眼前這位小爺,賣門票,賺了個盆滿缽盈、
真是坑爹賺錢兩不誤啊。
然後就聽這位小爺跟韓林說道:“韓二叔,麻煩您去跟我娘說,外麵怨聲載道,場麵就要失控了。若是她再不出現,真的就見不到她的親兒子了。”
說完,他睨了一眼桌上的朱砂墨,用手指蘸了蘸往韓林身上隨意一抹,不仔細看根本看不不出來墨汁。
韓木頓時無語了問蒼天。敢情他倆是擺設麼?要是讓這些人傷了他,他們還混個屁啊。
果然,不到片刻的功夫,就看她娘扶著個肚子急匆匆的趕了過來,焦急的把扭扭拉過來上下仔細看了個遍。“好孩子,告訴娘傷到哪了?哪疼?”
“娘,你來了。”扭扭眯著眼睛呲著小牙露出無辜的笑。“幸虧有韓二叔和三叔,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既然您來了,咱們就快點開始吧。”說著扭扭拉著他娘的手走到中間那張空著的椅子前。
“娘,你要相信師父,他絕對不會讓你跟別人的。”仿佛怕她擔心一樣,韓承譽蹺起腳尖輕聲說道。
“韓扭扭!!!”董如意猛地察覺出來,不過為時已晚。眼梢瞟了一眼瞬間安靜的場內。隻能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該死!!又被這個小崽子給算計了。一孕傻三年,果然如此!!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由於初賽是白敬遲是以第一名的身份勝出,所以暫時不用上場。等著第二名和第三名分出勝負後,勝出的那名再和他比試就可以了。
他坐在那,看著高台上大腹便便的如意。心口劃過一抹悵然。他怎麼會不知道這次比武招親的真正目的。當初扭扭找上他時就和他說了。可他還是決定要來。就當是圓自己的一場夢吧。起碼在他勝出的那一刻,他能告訴自己,這個女人這一刻是屬於他的。在他往後的歲月裏,他也可以說,曾經有一刻,這個女人曾屬於他。
棋逢對手,兩個人打的難解難分。能留到最後的自然都是有些真功夫的。況且如果娶到這個女人就等於是娶了數不盡的財富,自然都是用盡全力。招招下狠手,台下觀眾看到專注入神,台上的人可就沒那麼輕鬆了。
莊逸在後麵坐鎮,韓木和韓林分立韓扭扭和如意兩側,四個人八隻眼,一刻也不敢放鬆,在人群中快速的搜索。想要找到那張久違的熟悉臉孔。
依然一無所獲。
在大家震耳欲聾的掌聲和叫好聲中,勝負分出來了。為了公平起見。最後的決賽在一個時辰後舉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如意坐在那腰酸背痛的。孕婦本來就不能久坐,何況是她現在這種情況,已經九個月多了,眼看著就要到產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