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銘狼狽地跑出石窟,他站在石窟門口看著碧眼妖狐柏麗斯狠狠地關上門。隨著門“嘭”的一聲巨響,吳銘聳聳肩。
今天晚上自己應該住在哪裏呢?,吳銘回頭發現一件讓自己意外的事情,桑榆的房間居然是半掩著的。
“這丫頭不會是故意開著門讓我進去的吧?”想到這裏吳銘有些得意,沒想到這個小丫頭如此細心。難道這個小丫頭情竇初開終於開竅了?半夜不關門還等著自己前去?
吳銘推門進入桑榆的房間,就在他洋洋得意的時候,他的表情開始變得有些古怪。因為印入他眼前的畫麵的是一個穿著淺綠色裙子的黃毛丫頭,正用自己的右手托著腮躺在床上。
桑榆正躺在亞麻色的床褥上,她身上並沒有蓋被子衣服卻穿得嚴嚴實實。桑榆有意無意的挪了挪托住自己腮幫的右手,左手搭在自己的腿上假寐。其實這個姿勢讓她非常的扭捏,她不過想還原剛才碧眼妖狐的動作罷了。
這一幅畫麵非常的熟悉呀,吳銘有一種似曾相見的感覺。如果吳銘仔細回想就能想起來這一幕剛剛正在隔壁房間上演。
“呃,這丫頭是在引誘我嗎?”
吳銘看著床上那個用著不太習慣姿勢“賣弄風情”的黃毛丫頭,心中竟然暗自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小丫頭一馬平川,甚至連女人有些算不上。這樣躺在床上自然不會有碧眼妖狐柏麗斯那樣讓男人流鼻血的效果。
吳銘來到床邊裝作開始脫衣服,桑榆急忙跳起來:“你要幹什麼?”
“你難道剛才不是在勾引我?”吳銘看著桑榆有些似笑非笑。
“誰勾引你了?”桑榆有些沒好氣的說道。
“房門半掩,玉體橫陳,這如果都不算勾引什麼叫做勾引?”
“我可是穿著衣服的。”桑榆急忙爭辯道,想著房門半掩,這個確實抹不開的事實。
“還不承認?”
桑榆站起身來,找了一張凳子在吳銘的麵前坐了下來。之間她煞有介事的操起自己的手環抱在仔胸前:“有時候本王在想,你幾次想在本王的麵前摘下自己的麵紗,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用醜陋的臉嚇死本王。”
吳銘感覺這話自己非常熟悉呀,有一種在哪裏聽過的感覺。
“你可見過我們劍陵的女子?我們劍陵的女子柔弱無骨,肌膚彈指可破。”吳銘的手在自己的手臂上彈了彈繼續說道:“那樣的美人兒才是真正的絕色。”
吳銘感覺自己的臉有點發燙。
“你有沒有見過有的女子纖腰細細,盈盈一握不多不少。女人沒有資格談論自己是否美貌,女人的滋味,隻有男人才清楚。”
吳銘感覺自己有一種被人接了老底兒的感覺,他有些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你怎麼知道?”
桑榆指著牆上的一個小洞說道:“我方才從這個洞裏看見了,雖然這個洞現在被碧眼妖狐堵上了。”
吳銘感覺自己的心在發虛,原來剛才在隔壁的一切都已經被桑榆看在了眼裏,要是剛剛自己把持不住恐怕這會兒在房間等著他的就是不是這幅場景,而是一把鋒利的剪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