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對方的口型,就能感受到它的心意?
我仔細打量一下馬達,發現他早就恢複了醒酒狀態,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而且他跟我一樣,懂得念誦安神訣,因為恐懼慌張而產生錯覺的可能性極小。
我領著鈴兒回到走廊看了看。
來來往往的服務員,向我們投來謙卑的微笑,不遠處還見到幾名女服務員的背影。
“相公,那幾個背對著我們的女服務員,身上有很淡的陰煞氣息,表明髒東西在她們身上短暫停留過,或者和她們有過近距離接觸。”
自打丁丁蘇醒過後,鈴兒的幽冥眼就產生微妙變化。
她能更敏銳地捕捉到一些細節,而且感應距離也更遠了些,不過可惜,始終沒能突破到“破障”的層級。
我點了點頭,看來不是馬達的錯覺,附近果然有髒東西出沒。
但我現在沒法確定,對方是不是墓碑掃碼的那隻女鬼。
如果真是它,那它的這次現身,可就值得仔細琢磨了。
女鬼和馬達並沒有發生過實質性接觸,隻是通過手機互發了幾條信息而已。
既然這樣,女鬼怎麼可能定位到馬達的行蹤呢?
我再揣摩著馬達說的那兩句話,女鬼隻說要守候在馬達身邊,並沒有威脅傷害的意思。
這是它有自知之明,還是在伺機而動?
今晚我帶著團隊搞團建,除了二黑以外,各方力量都被我帶了過來。
有這麼強大的團隊護著馬達,那女鬼還敢在附近隱藏?它哪來的這份自信?
回到包廂,我讓丁丁、謝醫生和白皙純都出來透透氣兒。
包廂是相對封閉的空間,不用擔心被外人看到,同時可以讓他們和團隊的其他成員好好交流一下。
秦巧仍在仔細體悟著身體的變化,一整天她都不怎麼在狀態,我自然沒必要去打擾她。
梅若蘭有些害羞,不肯在外“露臉”,寧肯陪著那些龜形怪物待在水域裏。
陰魂老人借口年紀太大,說是聽到周圍震耳欲聾的音樂,他心髒都快跟著蹦了出來。
這理由……搞的好像他真有心髒似的。
“這,怎麼多出好幾個人來?他們都是你的……朋友?”
花瑛沒見過謝醫生等人,看到冷不丁多出幾個陌生人來,臉上露出狐疑之色。
我說這些都是我的團隊成員,你不用害怕,他們對你沒啥惡意。
我這話已經說得相當到位,花瑛當然能夠聽得懂,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離這些陰鬼朋友們稍遠一些。
思怡姐妹回到了包廂,點了幾首勁爆的歌曲說是暖場。
幾個漂亮的女生圍在一起開始熱舞,頓時把氣氛帶了起來。
馬達盯著正在狂歡的鬱冬妮,不自覺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哎我擦——真是萬萬沒想到啊,這小娘們咋這麼會擰呢?這舞蹈跳的,全程靠晃、靠扭,真讓我漲知識。”
“這家夥,她要是再狠狠勁,胯胯軸子都能甩飛!”
包廂門打開,服務員流水價的送上酒水和果盤、小吃等,遠遠超過思怡姐妹點餐的數量。
在最後,大堂經理領著1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芳姐,你在場子裏呀?我還以為你在忙著你的新事業呢!”
花瑛和中年男子很熟,跟他打過招呼後,我們幾個坐在角落的沙發上,簡單聊了一會兒。
中年男子就是ktv的老板,名叫何方,綽號“芳姐”。
他能把這清水ktv經營的如此火爆,可見他經商手段很不一般。
最近他有了新的投資方向,正在拍攝網絡驚悚電影,不過效益如何還不清楚。
芳姐個頭不高,1米6左右,看似瘦瘦小小,但偶爾目光投過來時,能看到他眼神裏閃爍著精明,“瑛子,你可別取笑我了,我能忙什麼新事業啊?”
“拍攝網絡電影看似簡單,實際上裏麵的水深的很。”
“再加上沒有合適的劇本,而請來的不入流演員演技太爛,現在我基本是拍1部虧1部。”
“你要是再晚來幾天,說不準我這場子就要轉讓出去嘍!”
“咦?包廂的空調開得很低嘛?我為啥覺得這麼冷呢?”
說到最後,芳姐疑惑的瞅了一圈,不自覺打了個哆嗦。
花瑛當然知道溫度低的原因。
不過她帶著明顯的目的性,很自然的把話題往我身上引,“肯定是你忙著發展事業,忽略了鍛煉身體,於是身子骨有些發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