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卷入一個大漩渦 第322章 將戰(1 / 3)

10歲那年,我臉上曾留下一些獨有傷痕。

比如:左側鼻梁骨,微微向下凹陷一小塊兒;右側臉頰正中央,有一些細碎的醒目雀斑。

隨著年歲增長,這些麵部特征變得越來越模糊,最後消失不見。

我的這些特征,別說旁人不了解了,如果不是聽到芳姐父親描述的這樣詳細,連我自己都回想不起來。

除了我的親人和我自己外,誰能記住10歲時我的那些相貌特征呢?

除非……芳姐父親真的親眼見過!

然而他接到劇本時,距今不過半年左右的光景,那時我已經是個大學畢業、在社會打拚闖蕩的青年了。

從時間點上來說,兩者存在巨大矛盾,我根本不可能在那時現身啊!

芳姐父親見到的小男孩,究竟是誰呢?為什麼和我扯上了關聯?

他有鬼主的屬性,帶有陰冥氣息,和我兒時極度相似,卻又對芳姐父親善意滿滿……

這些看似矛盾的線索裏,究竟隱藏著什麼古怪呢?

我又冷不丁回想起來:龔媽媽跟我說起陰冥狀況時,曾經提到過:那裏有一夥兒陰鬼,和我長相極其相似,到處坑蒙拐騙,間接敗壞著我的陰德。

那個詭異男孩,會不會是陰冥邪祟中的某1位?會不會是這一事件的幕後操控者,在暗地裏搗鬼?

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心裏的疑惑卻是更多。

我給芳姐留下了幾張隱匿符籙和烈火符籙。

有道門子弟幫忙驅除邪氣,他父子倆的病根兒已去,怕就怕後續還有妖邪來擾。

這兩種符籙,能夠幫助他們躲開那些邪祟的糾纏。

從芳姐那裏告辭後,我回別墅做了些準備。

張大友傳回了幸存同事的照片,我把這些照片彩色打印出來,分別貼到7隻白紙人的臉上。

我好久沒有使用白紙人了,不是鈴兒研究的不夠精湛,而是這玩意兒造價太貴,其原材料——1張桑紙就要上千,我哪兒舍得敗禍?

不過這次有張大友的同事各自拿出1萬塊,倒是讓我不太心疼。

別看照片貼在白紙人臉上,顯得有些不倫不類,實際上,這隻是意思一下而已。

邪祟確定對方身份,本能反應是抓住對方氣息。

等我和張大友及他的同事們碰麵後,把他們各自1滴鮮血融入白紙人,這樣就足以以假亂真。

“怎麼樣?晚上對付邪祟時,你打算以哪一種形態出現?”我朝嬰域問道。

我在琢磨著晚上即將遭遇的邪祟,如果他不會隱形,那必然速度極快。

披著鬼將長袍的嬰域,能不能追的上他,這可得劃個問號。

變換不同的臉龐,似乎是嬰域的興趣愛好,這會兒他變幻出1張蒼老的臉,“主人!隨便哪一種形態吧!反正我是無所謂的。”

經過小半天兒的溜達,嬰蜮已經基本適應現在的狀態。

雖然烈日當頭、陽氣濃鬱,但他全身都籠罩在鬼降長袍中,基本與外麵隔絕,所受傷害微乎其微。

在行動速度上,嬰域是否披著鬼降長袍影響不大,速度幾乎相差無幾。

最重要的是,以這樣形態出現的嬰蜮,可以幫我運拿一些道門法器。

龍翁、影子等家夥徹底的消失,但他們各自還留有老巢。

龍翁的陰脈通道,影子的鏡麵小鎮……這些我都想弄到鎮塔裏。

如果嬰蜮可以代勞,我自然不必東奔西走、操勞折騰了。

……

傍晚6點。

陽光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