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給了我明確的指引——始終不見蹤影的第五殘軀,正是龍烏的親媽,也就是鬼主殘軀中最為隱秘、最為強大的存在。
講真,當時我聽到這一消息時,頓時虎軀傳來一陣線性馬達振,都把我內分泌振紊亂了。
尼瑪——帶不帶這麼狗血滴?龍烏居然是鬼主兩具殘軀的“愛情結晶”?
現在近親繁殖,培育能力都這麼強大了嘛?
理論上來說,它倆培育出的龍烏,不應該是個智障加腦癱嘛?
然而現在說啥都沒用了,該發生的事情,都已經發生過了。
想要找到第五殘軀,就必須去一趟域外,因為聖女對第五殘軀的最後一次感應,就是出現在那裏。
想要把鬼主完全的融合、化為己用,尋找第五殘軀就是勢在必行啊!
聽我說起龍烏慘死,小黑出現短暫沉默,明顯這事給他留下的陰影麵積也不小,“域外……那地方有雪山密宗,又是趕屍門和清目觀的大本營。”
“最最重要的是,域外是鬼主的發源地,同時意味著那裏是藍大先生的老巢。”
“老大,哥,偶滴親哥——你想死可以,但……別帶上我成嗎?”
“你自己去域外吧,把我單獨留下好了,這樣等你明年墳頭長草時,我還能幫你薅一薅……”
我讓小黑說的心裏這個膈應。
算了,我根本就不應該指望這不靠譜的小黑。
還是等回去之後,把團隊成員召集起來,集思廣益,商量之後再做決斷吧。
……
上午10點左右,我們終於回到了城市裏。
我安排秦城和陸行先回靈品店,等會兒給鈴兒等恢複生機時,就要在靈品店裏進行,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在那裏碰頭。
“唉!時間過的好快呀!轉眼間就結束了鬼巫族之旅!現在想一想,還多舍不得呢!”
花瑛沒來由的感慨著。
不知為個啥,在和聖女結束談話之後,我就發現花瑛出現了些微的變化,她動不動就臉紅,時常低頭避開我的眼神,就好像她對我做了啥虧心事兒似的。
我心裏這個納悶,心說:這是花瑛花大姐的行事風格麼?
她不一向是“風風火火闖九州”的類型麼?就她這樣的,還能懂得害羞?那不是在羞辱“害羞”這倆字麼?
“喂!想什麼呐?我說話,你怎麼沒反應?你哪怕叫兩聲也行啊!”
我:“……”
我被花大姐的思維深深的折服。
“我送你回家吧。你在家多歇息幾天,而後我再去找你。有些事情,我想當著你的麵兒,跟花中將談論清楚。”
花瑛爽快的打了個響指,“就這麼定了,過兩天你來找我。不過今兒個就不用你送了,別整的我好像生活不能自理似的。”
看著花瑛坐上出租車,車屁股噴出一溜煙,我還在那兒愣神呢。
我怎麼總感覺花瑛像是話裏有話?
她……到底哪裏不太一樣了呢?
……
回到了熟悉的別墅,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在電話裏我就聽鈴兒說過,隨著我們擺渡團隊綜合實力的提升,對黑狗血等外物,需求越來越小,所以幹脆把小黑和賊拉黑給送回了寵物市場,隻留下最具靈性的“二黑”在院子裏。
此時看到閑庭信步遛彎的二黑,看到它黑又亮的狗毛,和滿是警惕、閃爍著滿滿智慧光芒的眼神,我就覺得格外的親切。
“二黑!過來!”
我招了招手。
很奇怪,二黑兩爪拋了拋地,警惕的意味更重。
它不僅沒像以前那樣跑到我身邊,反而夾著尾巴溜出去挺老遠,似乎在提防著什麼。
“哇哈……千裏扛豬槽子,這就是緣分啊!剛回到家裏,就能遇到這麼個小家夥?哇哢哢……發達了,發達了,往後夠拉風啦!”
剛剛聽到二黑叫聲時,小黑就顯得十分的興奮。
他在我帆布包裏拱來拱去,急著想要跑出來,“對了,老大,你這條狗叫什麼名字?”
“你能不能創造個機會,讓我倆單獨相處一小段時間涅?”
我說:它叫二黑,的確和其他的狗不太一樣,堅持服食飼魂瓶液體一段時間後,它靈智大漲,相當的通人性。對了,你從二黑身上到底預感到了什麼?你說的“緣分”是個什麼意思?你那“千裏扛豬槽子”,又是個什麼梗?
在說話的時候,我已經把小黑放了出來。
雖然這家夥喜歡胡言亂語,滿嘴跑火車的不著調,但聖女似乎對小黑格外的關愛,不僅對他沒有絲毫的責怪,反而在臨別前,再送給它一件超小號的“鬼降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