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跳著腳,一個大耳雷子扇了過去,“交你大姥爺個花褲衩?”
我這一下動作太突然,用力太猛,這傻大個的左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白裏透紅,十分的美觀。
他當場就被我扇傻逼了。
“你……你怎麼說出這麼稀奇古怪的話?”
傻大個懵逼的哢著眼睛,左手捂著臉,“你是不是被我嚇到了,於是有些語無倫次、口不擇言?”
我心說:我還能被你嚇到?你這豬頭想多了吧?
不過我還要配合著演戲,這大實話可不能說出口,“嗯呐,是被你嚇夠嗆啊!到現在,我的心還亂蹦呢!”
傻大個兒露出恍然的表情,“都怪我,都怪我,是我太唐突了!我陳吉籌唐突佳人,我……我有罪啊!”
聽清楚他的名字,我愣了好幾秒。
誰給他起的這狗名?簡直是長了前後眼,太特喵有遠見了。
陳吉籌……成記(相當)醜……這兩個詞是一個意思啊!
簡單聊過幾句,我對陳吉籌有了大致了解。
這傻大個雖然有一張醜陋的臉,但他卻有一顆執著的心。
五六歲時見過趙芹一麵後,便對她念念不忘。
那會兒陳吉籌父親正在打仗,兵荒馬亂之下,無暇顧及陳吉籌,定親的事情便一拖再拖。
直到陳吉籌留洋回來,重新提起這茬,神通廣大的陳父找到麻婆,不知暗中給了她多少好處,終於定下了這門親事。
陳吉籌信誓旦旦的表著態:“雖然我醜,可是我很溫柔,你如果嫁給我,你一定會很享福的。”
“你知道嘛?留洋的時候,同學和老師就說我性格溫柔,將來娶了老婆,肯定是怕妻懦夫。家裏要是再買輛車的話,那我就是怕妻懦夫斯基。”
噗——
我正要喝口水潤潤嗓子,聽他這麼一說,差點沒一口噴在他身上,“你哪裏醜了?你長得多帥啊!”
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結果陳吉籌還當了真。
“嘿嘿……美和醜這個東西,還真是說不清楚的!有人看我醜,有人看我就帥。”
“剛留洋回來時,有個女子就說我長得帥,我謙虛兩句,說:我這長相就是一般吧!結果她頓時怒了,把我按地上好一頓摩擦,一邊磋磨我,她還一邊罵我虛偽……”
我這口水是沒法喝了。
我怕我當場嗆死!
心裏悄悄和鈴兒建立了關聯,“鈴兒,外麵怎麼樣?那女鬼還待在你身邊兒嘛?”
“是在我附近,但……她的狀態有些奇特,好像被定了身一樣,動也不動。”
鈴兒很快回複說道:“我正猶豫呢,要不要趁機收拾她?師出無名,我有點下不去手呀!”
我說:暫時不忙著收拾她,等我把幻境經曆完整的體驗一遍,回去之後再做決斷。
“鈴兒,你的天耳感應,能不能加入到幻境中來?我想讓你幫忙聽一聽,麻婆和那陳姓軍官,到底在密謀著什麼?”
我雖然一個人進入幻境,但並不是孤軍作戰,這裏發生的一些事件,我都簡單明了的說給鈴兒聽。
而現在,我就想知道麻婆的密謀。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我得提前做好準備。
“當然可以呀!”鈴兒的回答讓我心中一喜,“通心術是你我之間最強的關聯手段,我在相公身上留了些東西,無論你身處哪裏,周圍的情況我都能感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