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有沒有幫著去弄走石頭?”
“去了,他若再不去,我和煜王妃非得和他幹起來。”宋衣翻了翻白眼,看著風中流那黑臉,就知道他也沒從懲罰江詩雅的變態行為中得到爽感。
反而可以感覺到他不開心。
真是個別扭的男人,非得整這麼一出才甘心。
“那就好。啊……”一針下去江詩雅差點疼得咬舌自盡。
“這仇好好記著,一定要報。”宋衣手中動作放到最為輕柔。
“嗯。”江詩雅咬著牙回了一個字,這一個字裏含著多大的恨,隻有她自己清楚。
江詩雅疼得暈了過去,宋衣也是滿頭大汗,看了眼嬌嫩的江詩雅,露出微笑,總算這條腿保住了。
想來剛剛風中流給江詩雅雙腿灌了不入內力。
這人現在又去搬那巨石,內力會不會透支?
不過也是他自己自找的。
宋衣替江詩雅蓋好被子,將馬車裏的火爐調拔到最大,這時聽到以外麵幾聲巨響,接著是炸裂的聲音。
宋衣掀開簾子往前看去,那塊巨石已經被炸成了許多的小塊,雖是小塊卻依然有好幾個人體積大。
“好好清理了。”風中流臉色蒼白,額頭滲著細汗,顯然內力透支,現在身子虛弱。
“主上,您沒事吧,要不要吃顆保內丸。”旁邊的侍衛趕緊上來扶住他,擔憂的問。
風中流斜睨他一眼,甩開他的手往馬車走去。
直接上了馬車,坐在榻上往後躺靠著問宋衣:“小包子怎麼樣?”
“托你福,雙腿差點廢了,你該慶幸她雙腿沒廢,否則你就準備照顧她後半生。”
“她本來就是本尊的人,後半生不跟著本尊跟誰?”風中流勾唇不鹹不淡地回了句。
“堂堂相府千金,你指望她永遠跟著你做隨侍,你就慢慢做夢去吧。”宋衣冷哼一聲,跳下馬車,對風中流的虛弱直接無視了。
對禽獸,她才不會抱著什麼醫者仁心,反正風中流也死不了。
隻有幾個時辰就到鹽城了,也不怕再出什麼問題。
碎裂成小份的石塊,被幾十個人合力清理幹淨,一個時辰之後道路恢複了通行。
馬車緩緩地啟程,江詩雅依舊昏迷著,風中流將她抱起來放在腿上,靠著背椅閉上了眼。
因為這一耽擱本來可以在今夜到達鹽城的計劃就拖延了,好幾人內力消耗需要休息,而且還有江詩雅這個病人,所以決定在鹽城外圍的小鎮先歇一晚,吃頓美食。
一行人在鎮上的珠江客棧住了下來,冰天雪地的,客棧人流不多,吃食倒是有不少,完全看不出是在受饑荒的鹽城。
花道雪他們也是餓急了,也不管什麼朱門狗肉臭,路有凍死骨的事了,先把自己美美的喂飽了再說。
琅連夜跑去鹽城給君臨天送信,以免自家爺著急,本是說好今晚人會到的。
琅在清晨的時候孤身返了回來,花道雪有些失望,她還有些期盼君臨天會跟著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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