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的琴,琴技倒是不錯,隻是曲子單調的得跟催眠曲似的,乏味可陳。
還有那舞蹈,柔是柔,媚是媚,就是翻來覆去,都是揮著衣袖,拋幾個媚眼,就不能好好編排一下嗎。
看一下還過得去,看久了,很難喜歡的。
“煜王,煜王來了鹽城,下官卻不知,真是罪該萬死。”這個時候,一個稍顯臃腫的中年男人一臉慌張請罪地跪在了君臨天的案幾前。
花重生看見煜王眼裏滑過一絲嫌棄。
“本王低調來鹽城,是有些私事,與郡守無關。”君臨天淡然道。
“王爺不怪罪便好。下官自罰三杯。”郡守張大人在旁邊一個絕色女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絕色女子這才跪下來行禮:“民女張宛塵見過王爺,家父年事已高,這三杯懇請王爺讓民女為家父代勞。”
她一身紅豔長裙,跪下來時陳鋪開來,宛如一朵豔麗的紅海棠,火焰奪目,本就是絕色驚豔的五官,再配上溫溫存存的舉止,倒讓出不生不喜來。
君臨天正想開口,卻被旁邊的花重生搶了先,她看著張郡守問道:“原來你就是郡守,我還以為長得三頭六臂呢。”
郡守麵色一滯,不懂這煜王帶來的女子為何這麼消遣自己。
“姑娘笑話了,三頭六臂那豈不是妖怪。”張宛塵見父親愣住,忙親和的笑道。
“我也奇怪啊,不是三頭六臂,怎麼做到在鹽城隻手遮天。”花重生譏誚地勾了勾唇角。
還以為多牛叉,見到君臨天還不是一樣跪得跟條狗似的。
張宛塵美目裏流露出一絲錯愕,似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咄咄逼人,於是轉頭溫婉地看向君臨天。
君臨天摸了摸她的頭頂,柔聲問道:“怎麼回事?”
“哦,就是今天上午心情好,出去逛街的時候在大路上遇到一個見不得光的螃蟹小姐,你說她搞不搞笑,大白天的把自己頭捂得嚴嚴實實的,還自稱自己父親是郡守,在鹽城隻手遮天,還說要殺我全家,讓我活著出不了鹽城。”花重生毫不客氣地大聲道。
現在誰都知道她是煜王帶來的人,被郡守女兒這麼威脅,煜王臉上怎麼會高興。
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
全場賓客倒吸了一口氣。
“她說得好厲害啊,各種囂張,煜王,那螃蟹可比你還囂張,我還以為她真是郡守大人的女兒呢,這時一看,郡守大人都沒帶他來參加王爺的壽宴,肯定是那賤丫頭瞎胡謅,郡守大人怎麼會生出那麼粗鄙的女兒來,大人你可一定要去澄清一下,不能讓她再借著你的名義殺人了。”
花重生一臉憤慨地看著臉色已經難看至極的郡守張大人,好心地再度提醒道:“聽說她身上背了好些條人命,我認識一個叫韓茉莉的姑娘,她弟弟就是被她殺的。”
君臨天幽黑的眼眸暗沉幾分,目光如劍地盯著郡守張大人:“別人怎麼樣本王不管,若是她今天動了本王身邊的女人一下,郡守大人,數數你家有多少條命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