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能在君天歌麵前如此隨意行事,想必關係非同尋常。
可是她這明月隻能照君天歌那條溝渠好嗎,難道讓她當著九重王的麵接受其他男人的禮。
哼哼,那晚上,君天歌估計就不是僅僅床上淩遲她了。
月季花隻覺頭疼。
月季花站在那不回話,反正她沒錯,隻要君天歌不怪她,別人又有何緊要的,管他是誰。
君天歌聽了這手鏈的來曆,微微一曬,將手鏈交到月季花手裏:“拿著吧,子佩是弟弟,不必太避諱。”
月季花趕緊道謝:“謝謝公子,剛剛多有失禮,公子既是王的弟弟,一定會通情達理的。”
你懂的,我這顆明月照不了你身上!
風子佩這才又拿正眼看她,看她不急不躁地給自己回話,臉上並無半點卑微。
骨子裏應該是個倔的。
這確實不像是個亡國的奴婢能有的氣度。
風子佩打量得真起勁,感覺一道寒光襲過來,趕緊收了眼。
“噫嘻哥哥,姐姐懷孕了,我們該送什麼禮?”風子佩在榻上襲地坐下來,坐到君天歌的對麵。
月季花悄悄退了幾步,打算就這樣閃,他們商量家事,跟自己沒有關係。
“為什麼是我們,我可沒打算跟你一起送。”君天歌眸光幽暗,這是天矅的第一個孩子,這些年光顧著征戰,對這個弟弟,他關心的並不夠。
往年送禮都是隨著風子佩的一起送的,這回他得自己送。
“你該不早就準備了禮物吧,太沒意思了,你怎麼不一起幫我準備了。”風子佩一想到送禮物就頭痛:“香島什麼稀奇玩意都有,什麼藥材也都不差……到底送啥好。”
“是有想送的,隻是那東西還沒得到。”君天歌瞥了眼站到幾步遠的月季花,眉頭微蹙:“站那麼遠做甚,過來。”
月季花扯了扯嘴角,你們聊你們的,非拉著我幹什麼。
她走了過去,君天歌看著她問:“那國舅爺把東西藏哪裏了,你真不知道?”
“大王,你們說的那東西是什麼,臣妾都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啊。
君天歌看著她清明的眼睛,大約肯定她是真不清楚。
“那國舅爺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麼奇怪的話?”
他的人將整個國舅府都翻遍了也沒能找到那東西,但是那東西矜貴,不可能拿到府外去,必是在府裏哪裏養著了。
府上的人是主子的都自殺了,唯一正經接觸過國舅爺的也就月季花。
因著生得美,國舅爺在大街上救了她,還親自帶入府裏,就指望他給月季花透露了些什麼。
月季花倒是很想讓自己知道,這樣也許說不定看在自己有功的份上,九重王到時放過她一命。
她認真的想想原主子與那色老頭的接觸。
她搖了搖頭:“沒有,國舅爺幾乎沒有跟臣妾說過話,讓臣妾做妾,臣妾不依,所以就把臣妾扔到了後院做奴婢,再也沒見過。”
風子佩微有驚訝,她竟把這種事說得坦蕩蕩。
連自己送個手鏈都不敢接,卻敢把這種出身當著噫嘻哥哥說出來,這女人腦子看來真不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