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喜淑感受到了宋明峻的體溫之後,才算是稍微好了一些,他伸出手來緊緊的環抱住了宋明峻,生怕宋明峻離開了。
原本宋明峻是想安撫好了嶽喜淑後,就去查看一下這些魚到底是怎麼回事的,可是見到嶽喜淑竟然死死地抱著她,將頭都埋在她的胸前。
他的整顆心都好像要被融化了一樣,他能夠感受得到嶽喜淑此時的恐懼。
“沒事了,不怕,有我在呢。”
宋明峻其實也不會說什麼哄人的話,他左右就是這一句話一直在那裏重複。
可是這樣一句簡單的話,聽在嶽喜淑的心中卻倍感受用,因為最讓人感到暖心的便是一句,我在呢。
萬般的甜言蜜語都抵不過一句,我在。
漸漸的嶽喜淑的心情才算是平複了下來,但是他的身體還是隱隱的有一些抖動,這讓宋明峻既氣憤又惱怒,但是更多的便是心疼嶽喜淑了。
他一邊在哄嶽喜淑的時候,一邊也打量了一下這些情況,可以看得出來這些魚是從門外麵被扔進來的。
因為魚的身上都有血跡,應該是剛才載的,魚兒魚被扔進來的時候,血滴了下來形成了一道線,可以分辨的出來,這些魚是從外麵被扔進來的。
這可是酒店,而且是總統套房,一般情況會受到酒店的重點注意,保安也是非常好的,這能將門打開了,把魚扔進來肯定是內部人員幹的。
到此是宋明峻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但是還不能完全的確定。
“明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知道隔了多久,嶽喜淑才能夠將心情真正的平複下來,他微微的抬起頭來看著宋明峻,害怕的問道。
“應該是有人蓄意為之的,但是這人肯定是這酒店內部的人,因為我看了一下這門是被打開了之後把魚扔進來的。”
宋明峻之所以會把這些告訴嶽喜淑,還是因為門打開了,但是他們並沒有做其他的事情,而是隻扔了魚進來,證明他們並沒有害人之心,隻是想要嚇唬嚇唬他們。
嶽喜淑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而且她自己也有一些小說對於這些橋段他也是能夠想象得到。
“肯定是你拈花惹草的那些人看不過眼了才過來嚇唬我的。”
不準宋明峻,猜測到了凶手是誰,就在嶽喜淑心中已經有了想法,因為他們也是剛剛到的濟州島,在這濟州島中並沒有仇人,如果非要說有個窮人的話那邊是那個叫柳蘭諾的女孩了。
想到這裏,嶽喜淑就一肚子的氣,他瞪了一眼,宋陌裏就騰騰騰地上樓去了,因為這柳蘭諾也是被宋明峻招惹到的,如果不是因為宋明峻的話,也不會有今天的這一幕了。
看著嶽喜淑離開的背影,宋陌璃一臉的無奈,這也不能怪他呀,長得帥難道也有錯嗎?
女人心海底針根本就讓人捉摸不透,宋明峻搖了搖頭後便開始收拾騎著地上的魚這些血跡了。
拿過掃把準備掃的宋明峻,想了想後又放下了掃把,如果將這些魚和血都收拾掉的話,那他又怎麼能夠找人來,要個說法。
想到這宋明峻又將掃帚,放了回去,拿起電話來,他要報案。
很有可能這家酒店就是柳蘭諾家裏開設的,如果說直接找酒店上床的話,可能會被搪塞過去,那麼最好的辦法便是報警了。
說了幾句之後,警局就說馬上他們就會過來查看現場的,宋明峻這才將電話掛了,坐在沙發上等起了警局的人了。
在警察的認知中,如果不是因為有仇的話,誰又會這般惡作劇的將死魚扔到房中來恐嚇。
“我們昨天晚上的時候才到達濟州島,以前也沒有來過都,有哪來的仇,在者說了。”
聽著警察的猜測,宋明峻火氣非常大,這哪裏像是一個警察,竟然全部都憑猜測。
那警察沒有想到,宋明峻會這樣回頂他一句。
“對你們不要在這裏猜測,如果真的是從家的話,又怎麼可能隻是,申賢宇請來恐嚇呢?”
聽到了宋明峻的話後呢,簡中,我的小隊長站了出來,指責的看了男人一眼,便率先走了進去,開始查看了起來。
他們拍了一些照片,從這些角度去看的話,確實沒有人進入房間中。而是有人在門口把魚扔進來的,因為在房間內他們也沒有勘測到其他人的腳印。
“宋先生,我們現在就會回去將此案查清楚的,你們可以先換一家酒店或是換個房租。”
那小隊長如此的提醒,宋明峻不過就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如果真的是仇家所為的話,今日是恐嚇,不知道明日會是什麼。
其實這個問題宋陌裏也有考慮過,畢竟這個地方今天已經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再住下去的話也隻會讓嶽喜淑和溪溪在戰戰兢兢中過日子,他們是出來遊玩的,不是來擔驚受怕的。
“好希望警方能夠以最快的速度給我們一個答複。”對於這個小隊長宋明峻還是非常滿意的,至少人家不會說一些風涼話,不會憑著自己的猜測去斷案。
其實宋明峻此時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但是沒有經過警方的核實,他是不會去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