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卻打了她,就是因為嶽喜淑,所以安娜心裏慶幸嶽喜淑死了。
“選擇一種!”宋樂軒指著一道門。
安娜心在滴血,以前看見她破皮都親自幫她包紮,現在居然要體罰她。
“先生,我認為我沒有錯,我是為了你才這樣做的。”安娜嘴角掛著笑意說。
然後輕輕地走到那扇門打開,看見裏麵各種各樣的刑具。
她始終保持微笑。
這裏所有的刑具,她都很熟悉,以前有人犯錯,她就是監督者。
沒種刑具都是折磨型的,讓你先鑽心痛,流血,放置不管,傷口腐爛,發燒,惡,渴
一步步就這樣折磨致死,千倍煎熬而幹枯。
會被懲罰用這些道具,幾乎都是女殺手,因為愛上雇主或被殺的人。
現在已經沒有專業殺人,就拿來專門違抗命令的人,或犯了不該犯的錯的人。
安娜看著各式各樣特製的懲罰工具,心底還僅存一絲希望。
“先生……先生,你真的要懲罰我嗎?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你說過我很像你愛過的女人,所以你才收留我,我每天晚上都服侍你,難道……”
安娜回頭望著宋樂軒,但隻看見他冷漠無情的眸。
她的心在糾痛,體罰沒有開始,她已經感覺到那種劇痛。
臉上的笑容依舊,她一直盯著宋樂軒,不想錯過他一絲的猶豫。
“從我懂事開始,我就喜歡你,不是因為你收養我,而是男女之間的喜歡,我可以為你做任何犧牲,你要我的命,我也會給。”
說話時,她已經走到宋樂軒。
“為什麼……為什麼先生不能愛我,嶽喜淑到底有什麼值得你愛,她隻會不斷給你麻煩,而我才是可以幫你的人。”
這時,她手上的手套,裏麵的細針,早已把她的手紮得千蒼百孔。
鮮血早已滲出來,往地上滴。
她臉上的笑意已經變得很牽強。
“先生,我不夠漂亮嗎?我身材不夠好嗎?憑什麼嶽喜淑可以得到你的愛……而我不能……”
安娜已經走到宋樂軒身邊,腳上的細鏈就是要她走動,現在已經深深勒入肌肉,血不斷地留出。
她伸出沒有受傷的右手,摸著宋樂軒的臉。
“你明明說過讓我一輩子都待在你身邊的。”
安娜已經無法笑出來,心裏很難過,眼淚已經無法控製。
宋樂軒依然淡漠如水,不曾說過一句話,一直在冷若冰霜地若有所思。
安娜忍受著刑具帶給她的痛,心酸地說,“看我如此折磨,先生也沒頭阻止。”
“我明白了……你對我一點心動都沒有,可是我不後悔殺死嶽喜淑,隻要可以幫先生,一切都值得的。”
安娜不知道心痛還是刑具的折磨筒,不過她已經無所謂了。
原來他真的對她如此冷血……
她倔強地站在宋樂軒麵前。
宋樂軒始終無動於衷,眼神充滿寒意。
安娜想和宋樂軒的一切……
她是貧民窟的孤兒,靠偷東西,偷錢為生,甚至撿垃圾桶的食物。
清晰記得有一次,在賭場門口,偷一個人的錢包,被發現了,差點被打死。
爬在地上抓住一個人的褲腳,“先生……救救……我!”
宋樂軒並沒有說救她,而是直接給她一把匕首。